第一百二十七回 加冕大典[第2頁/共2頁]
五人一聽,這纔想起,早前已然說好,定於本日停止幫主加冕大典,心中想到:怎的本身起了個早勤練武功,過分投入了,一時之間竟把這事給忘了。
五人見前麵留著五把椅子,左邊三把,右邊二把,無人坐了,從水痕眼神中,也看出了他意義,便徑直走將疇昔,彆離坐了一把椅子。
駱大元俄然“唉”地一聲,歎了口氣,道:“隻可惜典鳴那廝武功太強,即使我們四兄弟齊上也不是他敵手。唉,我這父母大仇,但是何日得報啊。”
到得十四日上,水若寒已好得差未幾了,右手手臂活動自如,想來也已並無大礙,這便向花嬌說道:“媽媽,孩兒想去看望駱大哥,能夠嗎?”
又過七日,水若寒傷情也好了大半,右臂已然能動,右手掌心麻癢得很。花嬌見他手臂之上黑腫之色已然減退,情知他傷勢大好,便依著那何大夫叮囑,脫手拆解紗布。紗布這一解開,目睹水若寒掌心結疤,烏黑一大塊,情知再過一陣,傷疤一祛,手臂傷勢也便全然好了,心中頓覺好是欣喜。
當下水痕坐在居中白虎交椅上,見著五人出去,臉上微微一笑,眼神到處,說道:“護幫五虎使,請坐。”
哪知,過了七今後,水若寒的傷勢竟然古蹟般逐步轉好了,目睹他麵色紅潤,已然說話自如,不像是一個深受重傷之人,欣喜之餘,直是感激那何大夫,隻道他醫術當真高超,救了孩兒性命。
水若寒聽了一怔,見他在笑,心中已然明白,便道:“瞧大哥說的,這是甚麼話。好了便好,好了便好。”
駱大元見他來了,臉上微微一笑,道:“還死不了。”
水若寒倒是每日都在運功療傷,目睹父母心中憂愁,滿臉笑容,為了不讓父母過量擔憂,便用心將本身傷勢坦白了,每日運功時,隻將眼睛閉了,裝做閉目養神,或是睡覺,暗中倒是悄悄潛運內力,讓體內真氣提出丹田以後,不斷得在周身高低經脈之間大肆遊走,隻要醫治好內臟傷勢。幸虧那日典鳴脫手隻在傷人,而不在殺人,身上所受內傷固然不輕,但也不在關鍵部位,因此療養起來,自也輕易很多。如此這般,水若寒療養得七日,已然頗見效果,傷勢一日一日好轉,身子骨也便漸漸病癒了起來。躺在床上,想到每日能和父母待在一起有說有笑,這番受傷,也算值了。
這日淩晨,豪傑五虎正在比武場上習練武功,管家劉遠跑來報說水痕有請五人前去聚義廳中議事,五人也便去了。
水痕除了忙閒事外,餘暇時候也都跑來水若寒配房,陪著花嬌一道顧問兒子,固然心中難過,但是怕讓水若寒曉得他命不久已,表情鬱鬱,因此遲遲未曾告知,隻要讓他放心養傷,即使是死,也死得安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