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悲催的婚後生活(2)[第2頁/共3頁]

就聽得他又問道：“女人是……”

重點落到了最後阿誰“人”上，如此說來還是人嘛！

“奴家自幼長在都城，見地陋劣，若不是此次隨我們公主前來，都不曉得人間另有如此多的得道仙家！”說到此處，我成心停了停，向他不美意義地笑了一笑，這才又持續說下去，“您可莫要笑話奴家，奴家之前連這碗子山聽都未曾聽過，便是現在，也隻知這碗子山是在我們寶象國之東，都不曉得間隔多遠呢！”

他略略點頭，不置可否。

“要去的。”紅毛丫頭答道，“大王特地交代了的，說眾來賓不是穀中的臣屬便是近處的友鄰，公主老是要認上一認的。”

瞧著紅袖還要再詰問，我從速又換了個話題，問她道：“剛纔那燒雞好吃嗎？”

我用心歪了頭，儘力眨巴著眼睛以示本身天真爛漫，一邊比劃著，一邊答道：“他們醉了酒，不是露了尾巴，就是變了耳朵，可就保持不住人形啦。可您看您，隻不過脫了外袍罷了。”

“剛在溪邊站了站，無事，無事。”

縱是我腿腳矯捷，走了這大半日山路也少不得感覺疲憊。紅袖許是也瞧出我腳步沉重，一進屋便叮嚀頭頂上長了撮紅毛的小丫頭去給我打熱水來，道：“公主用熱水泡一泡腳吧，解乏。”

我怔怔地坐著，一顆心直往下沉去。早知如此，剛纔就不該去跟那白衣人搭話，這下可好，吧啦吧啦閒扯了那麼多，等早晨麵劈麵一站，豈不是統統都要露餡？

我解釋道：“迷路了，也不知如何就走到此處來了。”

那紅毛小丫頭也不知是個甚麼妖，腳下甚是利索，半晌工夫就端了大大一盆熱水來，放下以後又道：“剛纔紅袖姐姐不在的時候，大王身邊的人過來傳信，說是大王早晨要宴請來賓，請紅袖姐姐幫著公主好好打扮打扮一番，大王要公主列席的。”

紅袖聽了，在一旁幫腔道：“大王說得冇錯，公主您莫要羞怯，今後您就是我們波月洞的女仆人了，這情麵來往之事都需您來籌劃呢，哪能個個都不熟諳！”

我心中暗驚，莫不是本身料錯了，他纔不是甚麼人，而是個道行高深的妖怪？我這裡正驚奇不定，就見他又是勾唇一笑，用非常必定的語氣說道：“你是跟著公主來的人類侍女。”

我暗道此人雖長得好，性子倒是有些不討喜，就他這看人的眼神，不管是成心偶然，今後都少不得要挨人揍的。也幸虧我現在身後冇得依仗，脾氣不得不好，若我還是大夏朝的公主，若我父親母親還在，我也非得好好教一教他如何做人不成。

我這裡正腹誹著，就見他那邊略略點了點頭，淡淡答道：“是。”

“奴產業初也是騰雲駕霧地過來的呢！不過，可惜奴家過分怯懦，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一下，未曾見地到這一起的風景。”

這倒也不是不成能！我又忍不住細心打量他，上高低下、左擺佈右都細心瞧過了，也未能瞧出甚麼端倪來。許是因為他麵孔太好，我一時也健忘了驚駭，大著膽量問他道：“不知您是……”我本想直接問他是個甚麼妖，可話到嘴邊卻又感覺不好，便就改了口，“您是修哪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