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54、京師不平靜[第2頁/共4頁]

梁材仰天長嘯：“天理安在……”

“稟告公公，隻是那大學士徐階，暗中教唆工部主事梁材、戶部主事海瑞等人，禁止神仙巷拆遷，挑動住民肇事，另有……”

還未等他把話講完，隻見嘉靖天子猛的挺直身子，又重重跌倒在龍床上，嚇得朱希忠趕快伏地叩首……

未等申世恩把話講完，黃錦不由放聲大笑，聳著鼻子講道：“你儘管去辦也就是了，萬歲爺已經峻厲責令錦衣衛，對膽敢禁止祭壇搭建者，格殺勿論！”

現在，徐、朱二人隻看到一半，早已嚇得麵如土色，隻見海瑞在奏摺中寫道：

信中提到堺町販子林道巽，為其家屬好處，包庇薩摩寇首林文俊，決計坦白嚴世蕃和羅文龍在外洋的活動，到目前為止，另有很多奧妙不為人知，可現在，海盜餘黨仍在勾搭倭寇販運軍器……

“梁大人，奉求了。”

“本日宣你們進宮，本想問問有關太子裕王之事……”

“你不必替他們辯白，朕曉得他們不易，現在又有新任務交給他們去辦，看看吧，這是東廠轉來的琉球國密函。”

看罷海瑞上疏，嘉靖天子肝火中燒，頓時派人把首輔大學士徐階、成國公朱希忠等人召進宮來。

這時，王金講道：“黃公公，搭建齋醮法壇，基址要取方位端方之地，坐北麵南，當以東西南北定法壇之坐向，露三光之下，以達至誠，天寶之台，取法上境，建齋行道，中列太上三尊之象，天門、地戶、飛橋務必精好。”

陛下自視，於漢文帝何如？陛下資質英斷，睿識絕人，可為堯、舜，可為禹、湯、文、武，下之如漢宣之厲精，光武之漂亮，唐太宗之威武無敵，憲宗之誌平僭亂，宋仁宗之仁恕，舉一節可取者，陛下優為之。

嘉靖天子說著，收回一陣狠惡的咳嗽……

過為計者則又曰：“君子危明主，憂治世。”夫世則治矣，以不治憂之；主則明矣，以不明危之：無乃使之反求眩瞀，莫知趨舍矣乎！非通論也。

“梁大人，你這麼做又有何用？”

這時，徐階和朱希忠都聽懂了，天子必定不會正法海瑞，同時伏地叩首，齊聲喊道：“陛下聖明！”

“我主萬歲，既然鎮宮之寶還冇找到，是不是從速把齋醮法壇搭起來？”

徐階把摺子翻開，成國公也湊過來，二人邊看、邊皺起了眉頭……

“既然如此，還不快讓那羽士王金、申世恩選址，挑個良辰穀旦，在都城給朕搭建一座七星法壇。此後再有人敢上書彈劾此事，給朕格殺勿論！”

伴跟著陣陣咳嗽聲，嘉靖天子喘著粗氣問道：“自藍真人昇天後，朕再也冇能起過床，睜眼就瞥見邪魔在麵前亂舞，閉眼就能聽到妖孽作怪聲，朕問你，藍真人獻給朕的那幾件國寶，現在到底在那邊？”

俄然，嘉靖天子從床上摸出一張奏摺，扔到二人近前，憤恚地講道：“這是海瑞的摺子，你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