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習慣[第2頁/共3頁]

雖說是大中午的，凶手又濺了一身的血，可恰好是雪後，隻要裡頭衣衫潔淨，把沾了血的雪褂子脫下來掛在手上，從街上走過都不會叫人起疑。

小巧的手凍得冰冰的，指尖微微發紫，陸毓衍擰眉，道：“出門時好歹抱個手爐。”

陸毓衍點頭應了。

聲音清澈，帶著幾分調皮，鳳眼揚著，眼底儘是滑頭。

謝箏又問：“點了甚麼菜？”

謝箏循著店主手指的方向看去。

陸毓衍睨了掌櫃的一眼：“你是說長安公主？”

掌櫃的訕嘲笑了笑，低聲道：“裕成莊的狀況，陸公子是曉得的，雖說店主不在了，但上頭另有人，公子來問我，我也……”

“能捅他八刀，怕是對狄水杜恨死頗深。”陸毓衍垂著眸子，見謝箏的臉頰叫北風吹得發紅，便握住了她的手。

蘇潤卿搓了搓手，道：“阿誰梁嬤嬤，進宮的時候就已經二十多歲了。

狄水杜冇有一兒半女，老婆長年吃齋唸佛，府裡的事情都交由一個妾室打理。

掌櫃的輕咳了兩聲，冇說是，也冇說不是。

陸毓衍道：“我這會兒得空，去裕成莊裡問問，你與楊大人說一聲。”

小二點頭：“就一小我，點了幾樣菜，冇動幾筷子，卻坐了大半個時候，因著是中午客人多，他不吃也不走，我就記取了。”

她走的是浣衣局當時的掌印寺人張公公的門路，待了三個月，得了尚服局尚服的親睞，進宮做了女史。

永正十年，到了長安公主身邊，一向服侍公主到現在。”

賢侄，如有甚麼停頓，記得來與我說一聲。”

厥後離了鋪子，一小我南北倒貨，攢了些銀子，永正二十三年開了裕成莊，一眨眼就把買賣做大了。

謝箏彎著眼直笑。

疇前在鳳陽，彷彿是做小買賣的，進京以後，在東街上的長興金鋪當過學徒，與其他學徒打鬥，還被送到衙門裡打了頓板子。

陸毓衍不由勾了唇角，淺含笑了：“也冇有哪個丫環住客房的。”

聽謝箏說了從裕成莊裡探聽來的狀況，楊府尹摸著鬍子道：“看來，要去狄水杜府上問問，看他到底約了誰。”

再多的事情，小二就說不上來了。

可這狄水杜到底是如何替公主做事的，還真是不曉得。

提及來，公主府這半年也是夠‘熱烈’的，駙馬被段立鈞和秦駿連累，又墜馬而亡，現在狄水杜又死了……

待衙役們分開，蘇潤卿壓著聲音與陸毓衍和謝箏道：“狄水杜的死，跟林駙馬的死，有冇有乾係？”

陸毓衍的手掌暖和很多，暖意似是沿著掌心而上，謝箏正感覺舒坦，聽了陸毓衍的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二爺，奴婢隻是個丫環，哪有丫環抱動手爐的。”

店主亦是滿臉驚奇，隔了會兒，道：“他常來我們店裡，中午就是在店裡用飯的，喏，就坐在阿誰位子。”

“甚麼都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