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是不是男人[第2頁/共2頁]

“疼嗎？”林子淼將雙手插進羽絨服的口袋裡，“冷嗎？餓嗎？委曲嗎？”

警笛聲俄然“嘟嘟嘟”響起，從巷子外由遠及近而來。

“對不起。”阿夜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千言萬語百種情感，全都淹冇在這一句歉意裡。

“站直了！”她猛地一喝，聲音也冷冽起來。

“阿夜，我林子淼這輩子最恨叛變！”

“叫甚麼名字？”她問。

林子淼扣著阿夜的脖子喘粗氣怒罵，麵上悲忿，眼底卻環繞了淚霧。

“差人！是差人！”兩撥人馬叫起來，“快走，差人來了！”

但是冇穿鞋子的腳一滑，他再度摔回在地，肋骨處兩次摩擦碰撞，痛得他眉頭一皺，差點嘔出一口血來。

“我說甚麼？”

這是她開口的第一句話，聲音一如她的人，不溫不涼，不善不惡，極其安穩，和她的年紀毫不相稱。

“阿夜。”

那一刻，她想到了麵如死灰躺在大火裡的陌陌，眼角處俄然有淚光一閃，然背工一鬆，放開了阿夜，隻是冷著聲音問：“你還記得我見到你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甚麼嗎？”

“是個男人就站起來。”

“記得。”

她的手剛從兜裡取出來，帶著一股子暖意，一下子觸碰到他冰冷的肌膚，讓他打了個顫栗，眸光閃了閃。

林子淼笑了，伸出潔淨白淨的手指，悄悄擦拭了一下他臉上的臟東西。

“站起來。”這是她第二句話，鐵板釘釘，不容人質疑。

“阿夜。”她認當真真喚了一聲，淺笑，眼裡閃著敞亮的熹光，“跟我走，我叫林子淼。”

她微微一笑，不暖和，不傾城，卻像一種恩賜，用格外殘暴的語氣照亮了他下半生的運氣。

大雪初降的那一刻，一雙小巧的紅色皮靴呈現在他茫然的視野裡，有道視野一向在打量他。

有句古話叫魚和熊掌不成兼得，他是金少律的暗棋，必定了他將叛林換弟。

氣憤，哀思，絕望……各種情感齊齊湧上林子淼的心頭，讓她的手掌一點點收緊。

阿夜斂著端倪沉默。

啪！林子淼一巴掌就扇了疇昔，力道之大，打得阿夜頭一歪，嘴邊再度淌出血跡。

“你說，是個男人就站起來。”

“蜜斯，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