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開蒙[第4頁/共4頁]

女人都愛衣服金飾，這事古今皆同，幾個大小女人一見了那些光滑奪目的衣料，眼中都閃著光芒。

吳氏內心格登一下，忙賠笑道：“夫人說的甚麼話，夫人的善心我都記取呢！哪個敢說夫人的不是，我第一個撕爛她的嘴。”

柳氏卻似冇瞥見似的，揮揮手叫她下去。吳氏不敢再言，趕快退下。

阿郎說她穿紅的都雅，隻要奉迎了阿郎，她還怕誰？

柳氏似笑非笑道：“曉得你故意，我內心也都明白著呢！”

柳氏看她選了這兩匹，麵上穩定，隻笑道：“你倒有目光，這兩匹是這裡最好的，又襯你的膚色。郎君見了也定然歡樂。”

王潤淡淡不語，看世人彷彿對於這類坐次不覺得意。

王仁祐又道：“二孃子有長進心是好的，隻是我們家的端方在這裡。況她一個小輩，斷冇有勞煩長輩操心的理。三娘子與她年齡相差不大，倒不好為了她一個請個先生傳授。這會子請了，難不成到三娘子六歲了再請個先生來單個她一個開蒙麼？我的事忙，到了年底了還要預備往故鄉送年禮，家裡那麼些事也離不了你。這請了先生來，錢倒不是題目，隻是情麵來往老是要操心的。如許吧，等三娘子再大些，一同開蒙就是了。”

四人便不好再坐了，皆告彆出去。柳氏便叫婆子將她們選的布料送歸去。

趙氏想了想，又道：“小娘子可有了，長幼有序，總不好超出她去。也該她挑先纔是。”

王仁祐天然曉得她說的是甚麼意義，但是庶女絕對不能超出嫡女去。便道：“潤娘當初是六歲多發矇的，便叫她們也到了這個年齡一起發矇吧！我記得三娘子有五歲了吧！”

柳氏嗔道：“三娘子是八月裡生的，這會子剛滿四歲呢！二孃子是四月月生的，本年是五歲多了。瞧你的記性！”

吳氏聽了，窘的麵上緋紅一片。廳中世人皆是似笑非笑的模樣，更讓她無地自容。

王潤道：“那我還要學騎馬！”在這裡騎馬就和後代的開車一樣，男女長幼皆可。等她學了騎馬，今後就能出去“兜風”了。

王仁祐哈哈一笑，道：“我公事繁忙，那裡記得這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