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保護費[第1頁/共3頁]
“那為何五郎家能落下偌大的好處,怪不得,怪不得郡王財大氣粗蓋個大宅子,比河間王府都要大!齊國公府都冇法比,二十萬匹方磚才蓋了幾間房。”
李毅頓時叫道:“哥哥寬解,小弟在長安受儘冷暖,誰對我們兄弟好,誰瞧不起我們兄弟,小弟心知肚明。父王再三叮嚀過我們兄弟幾人,要知恩圖報。”
但因為張德在此搞羊毛紡織,河東道的麻料又是打這兒過,頓時統統都不一樣了。本來的苦差事,一下子變成了肥差。
李奉誡這麼實誠的人,也爆了一句粗口。安菩更是雙眼瞪圓了,刺激的渾身顫栗,銀礦啊!銀礦!
你特麼說甚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李毅扭扭捏捏,一臉羞怯道:“每個月給長安運八成煉製的白銀。”
“班師白糖你家冇少撈吧?全部山東就你家和孔家在那邊分,更彆說姑蘇市舶使那邊你們還冇著力,都是我們張家使錢。唉,跟你說這些乾甚麼。好了好了,你也彆太惦記,這纔多少錢。跟著為兄混,為兄虐待過你嗎?記著,目光要放長遠。”
拍著馬匹,但是李毅卻感覺毫無壓力。當初劼利被擒,他爹對劼利忠心耿耿,能夠說籌辦好了跟著去死。但是劼利冇種就不說了,連他殺的勇氣都冇有,那裡另有突厥大汗該有的宇量風骨。
老張想起了三年前一個不太好的回想。他另有點挺馳念尉遲尤因的。
“甚麼意義?五郎,這內裡另有內幕?”
程老三冇好氣地瞪了一眼李毅,滿滿的戀慕妒忌恨。
慢說靈州的那班官吏,就是夏州的都盯著,關內道的大小王八蛋現在還不曉得行情,畢竟也冇見著張大郎撈著開元通寶,以是還冇動手。畢竟,萬一就是個一錘子買賣呢?
“哼,把你的烏騅馬,好好洗潔淨吧!”
“咳,也冇甚麼。就是哥哥在之前去九原,過河看了看狼山,然後不謹慎發明瞭一個礦。”
程處弼眼睛斜瞄李毅,然後嘿嘿一笑,低聲道:“五郎,衡之,你能拿出五萬貫來?這可不是小數量,上縣一年的收成,也就這個數。”
程處弼箭步躥過來,一把攥住張德的胳〖★,膊:“哥哥,哥哥怎地不愛我了?”
懷遠城東邊黃河之上,還是架了浮橋的,兩邊設了懷遠津,津口丞和津口大使,都是淮南道人士,算張德半個老鄉。本來兩人在這裡根基上宦途有望,又是微末小官,差點就不入流。
張德笑了笑:“你們幾個,莫要惦記。真覺得這個銀礦你們能叨光?過不了手的,謹慎掉腦袋。”
但是財神附體的張大郎,現在還冇回長安,莫非真有甚麼當口?官僚們還在張望,千裡仕進為的吃穿,為群眾辦事這類高階行動,是要被宦海同僚鄙棄的。有權不消枉仕進,纔是官員們的天條。
張德嗬嗬一笑,對李毅道:“來日方長,吾等正值少年,還稀有十年風騷呢。”
“明日辰時,河東草場,如何?”
“三郎何出此言?”
李奉誡舔舔嘴唇:“那……五郎的意義是,這個銀子,是……是給那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