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偷換[第1頁/共5頁]

馬車外的月朔頓時哀嚎了一聲：”公子，小的可冇有啊……”

伴計忙道：”小店的藥酒，很多人出門在外都愛帶一瓶有備無患。這外頭用藤兜裝著，便不易磕碎，便是帶在身上也便利。”說著稍稍拔開瓶口的塞子，頓時濃烈的藥香味便滿盈開來，”小店的跌打酒，五錢一瓶，皆是用上好藥材經心炮製，這些年來小有口碑，用過便知。”

伴計並不因她惡聲惡氣便改了神采，仍舊滿麵笑容去捧了一瓶藥酒過來。那藥酒裝在拳頭大小的瓷瓶裡頭，內裡另有個藤編的小兜子。年青人接在手裡看了看，含笑道：”倒是精美。”

曹五太太正揣摩著，曹氏已顛末來了，身後跟了青果，一手掩著衣衿，提心吊膽的模樣。曹五太太忙問：”如何？”

蝶衣撇了撇嘴，被藥氣熏得今後退了一步，倒是月朔伸過甚來聞了聞，對年青人悄悄點了點頭。年青人便笑了笑，表示蝶衣拿銀子，一麵閒閒地問伴計道：”不知貴店可有治外傷的成藥？刀瘡箭瘡，止血生肌，可有？”

月朔便一抖韁繩，趕著馬車出了巷子，隨便扯了路邊一個小販扣問。那小販卻非常熱情道：”我們這裡藥鋪很多，裡頭坐堂郎中也各有所長，不曉得小哥是要問診甚麼病呢？”

曹五太太自是又說了一籮筐的好話。第二日一早，就雇了馬車，帶著東西忙忙去了。曹氏站在門口看著馬車走了，這才返來，內心猶自擔憂著兄長的出息，並未重視到街劈麵，一輛陌生的馬車停在那邊，已經停了有盞茶時分。

年青人微微皺眉，點了點頭。伴計忙回身去取，進了櫃檯卻被另一個年青伴計拉住，小聲道：”如果要便宜的，我們女人上回做的那止血散另有幾包的。”

這年青人一行剛出來，便有伴計滿麵笑容地迎前一步：”幾位想要點甚麼？”

年青車伕一縮腦袋，嘿嘿笑道：”這也聽來有理。隻是--公子可也是男人呢。”

年青人倒是並不覺得意：”蔣家世代行醫，於製藥上必故意得的。既然如許說，去看看便是。”

月朔聞聲蔣家二字，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趕緊謝過了美意的小販，邊趕著馬車邊謹慎翼翼地問：”公子，這--”

年青人順著他的手指處看疇昔，見那裝金瘡散的瓶子亦是拳頭大小，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這能治多少傷口？”

蝶衣瞪起眼睛：”甚麼用得好！我們公子纔不消這東西！你敢是咒我們公子不成？”

茯苓暗裡裡也想過，將來桃華嫁個甚麼樣的人家還不好說，如果嫁的還不如蔣家，本身一家子還得想體例留下，到時候還不是在曹氏部下討餬口？如此一揣摩，不由得就開口道：”太太有叮嚀，奴婢如何敢不順從？太太請略坐喝口茶，奴婢帶白果姐姐去庫裡。”

蝶衣嘀咕道：”彆是騙我們的罷，一個跌打酒罷了，怎見得就是蔣家的好……”邊說，邊窺測了一下主子的神采。

直到蔣家封閉了大門，馬車才向這邊靠近了一點，一隻手將窗簾掀起向外看了一眼，便有個清脆的聲音道：”公子，那就是蔣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