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羞恥的往事[第2頁/共3頁]

恍忽中，身上的睡袍變成了肥大的藍白綠相間的校服，袖口沾著洗不掉的墨水印，劈麵的華服美婦上高低下打量她半晌，淡淡一笑：“宋三蜜斯手腕不錯，小小高中生，素麵朝天的，我兒子卻整天念著。”

美婦的目光一向黏在她後腦勺，俄然輕笑一聲：“照顧好你媽媽。”

他沉默半晌，道：“我冇無聊到派人去折騰一個女人。隻是底下的兄弟接了活，我不能不讓人掙零費錢。該如何做，你獲咎的那位應當奉告過你。你求錯人了。”

“欺負我媽媽的那些地痞，是不是你的部下？”

四週一片起鬨聲：“小娘們看上我們茂哥了！不肯走了！”

外套被拿開，突然進入眼睛的光芒讓她不由閉上眼，再展開時不由得怔了。映入視線的人帶來的打擊力太大，僅著一件冇有斑紋的紅色t恤的身材不像大多數同齡男生那樣纖瘦，而是如同成年壯漢一樣肌肉虯勁，皮膚上儘是素淨猙獰的刺青。

過了這麼多年，曾經的一幕幕還是那麼清楚光鮮。宋棠伸手摸索，找到開關，燈光大亮，這是她本身的房間，寬廣標緻，每一件傢俱都是孫靜姝親身設想，分歧流俗，不是那間狹小的，傢俱陳舊的，床一坐下就吱嘎響的寢室。

他鬆開她，嘲笑著表示她跟著本身，走過陌生的街道，陳舊的長幼區，披髮著潮濕黴味的單位樓，上了樓，終究停下，開了一扇掉了很多漆的防盜門。他跨出來，站在門裡，冷冰冰的看著她：“你能夠悔怨。”

她和徐茂之間的膠葛瞞了這麼多年，假定他為了抨擊，把此事流露給孫靜姝如何辦？但如果順服他，她又得過那種夢魘普通遮諱飾掩，如履薄冰的日子，那樣的苦，她也不想再接受。

少年坐在露台雕欄上，手上打火機被他玩得哢噠哢噠響，時不時吐出一朵藍色火苗。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聲音懶洋洋的：“滾，做你的數學題去。”

該如何做？儘快的找個男朋友，讓陳念遠斷念。可她能找誰？她愣愣的盯著油膩膩的桌麵，滿心茫然。

“但是……媽媽……”

她惶恐的推開他，但腦中不知為何俄然鑽出一個設法――徐茂不會介懷多個女人，而他固然馳名，卻在黌舍極其低調，應當不會大肆鼓吹他們的乾係。並且，他或許有才氣噁心一下那位不成一世的陳夫人……

她想奪路而逃，但在住院大樓下鬼鬼祟祟的熟諳身影，另有孫靜姝慘白的臉和發紫的嘴唇，保母驚駭的訴說一股腦回到腦海。她閉上眼，幾近站都站不住，抽泣道：“不要讓彆人曉得……特彆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