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恨鐵不成鋼[第2頁/共3頁]

“在三界館修煉得如何樣？”

“我曉得他要談甚麼。關於做人還是做妖的挑選，我到現在都冇有奉告他。不過，我已經不消給他答案了。”

我笑了，公然是他。

我無語，既然統統都是報酬，我冒死竄改，或者胡思亂想都冇有效。我俄然感受我彷彿成了天界的一顆棋子。

向通靈說得脖子上青筋繃起，越說越衝動。我看出來他實在是恨鐵不成鋼，也想成，但是這些人都是鄉野村夫，資質太差，如何能夠跟科班出身比擬。

他奧秘的笑道：“你從三界館出來，一身絕技不說，一出來是不是一向有人庇護你？你一起到空山通暢無阻，來見我也是很順利，這統統不止是天意，還是報酬……說得直白一點，現在天界對狸末也是非常悔恨，她粉碎了天然法例，濫殺無辜。”

他亦大笑：“好久不見！看你都脫胎換骨了！”

東錦笑著拜彆，向通靈領我走進草廬，我坐在樹樁上，他坐在我的劈麵，麵前是兩碗粗茶。

“廢甚麼話？我師孃豈能跟你們相提並論？信不信我師孃現在就把你們全數哄下山，像滾雪球一樣？”

“順其天然吧。眼下狸末權勢強大，我是被動的。”

向通靈手一揮：“罷了罷了，你們就不要練劍了！”

說話間，在領頭練劍的小夥子走了過來，站在草廬外，長身一揖，恭恭敬敬的說道：“師父，半個小時已到，是不是能夠歇息一會兒。”

向通靈笑道：“去吧去吧，她在前麵劈柴，你可不能幫她。”

他端起茶重重的喝了一口，緩緩說道：“冇想到啊，我真是冇想到，你最後還是做了妖。我覺得你會挑選做人的。”

其他幾個擁戴道：“是啊是啊小少主！你說如果妖來了，我們對著妖讀書嗎？管用嗎？”

我讚道：“你們都是有知己的人。”

“可惜急不得，東錦，你剛纔說得對，千裡之行始於足下。哦，對了，山上還要收女弟子？”

一番話讓幾個小羽士啞口無言。

“大師，你消消氣，他們已經很儘力了！”我勸道，然後對這一群自責的人說，“對不起，各位，剛纔失禮了！”

“師父，對不起！”統統人都爬起來，齊刷刷站在向通靈麵前認錯。

俄然，他遞給我一柄木劍，說道：“你替我查驗查驗他們！”

“你們快去竹海練劍，現在恰是霧色昏黃的時候。”東錦催促道，“要不你們的師父又要來清算你們了！”

他自嘲道：“也算是吧！好歹我喝了諾水河的水三年多，我得酬謝這裡的山山川水。你呢！燕無雙，你是如何籌算的？”

“廢料！都是一群廢料！”

“小少主上來是要教我們禦劍飛翔的嗎？”

“你的設法太簡樸。天界收狸末很輕易，但是餘下的妖族如何辦？還是在人間為非作歹？天界的意義，就是讓妖族生戰亂，爭奪妖王，終究的強者將帶領妖族回到胡蝶穀——權力和聲望，都是通過戰役來實現的！”

路上不時有一些站在樹下讀書的羽士，另有幾個盤腿坐著入定的人，春秋有大有小，最小的還是孩童，頂風而立朗讀，一臉當真的模樣，讓我看到了諾水河的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