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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遲拿起墨塊細細打量——烏黑的墨身被雕鏤上了繁複的紋理。比起斑紋,這些紋理反倒更像是一種筆墨,或者一種咒文,一種陳腐而奧秘的說話。
一聽這話,陶紫內心一涼:“那厥後呢?”
不等皓凖本身解釋,珞瑤已經搶先說了起來:“那天船沉了以後,我被一片船麵給卡住了,出不來。皓凖他跟我一樣被卡住了,但是他為了救我,就……就用身材把船麵掙開了……有一片碎船麵紮進他腿裡了,傷口特彆深……”
“在用這塊墨的時候,有呂公子冇有感覺有甚麼奇特的處所?”把墨塊遞給茯苓後,顧雲遲問。
世人一陣沉默,顧雲遲安撫道:“阿紫,淩萱女人她還未趕到……但你要對她有信心。離進入山莊另有一日,我們再等等。”
茯苓悄悄翻了個白眼——這桃子,剛纔還不把人家放在眼裡,現在心虛了,想起來找人家做擋箭牌了!
這明顯是一塊非同平常的硯台。普通來講,上好的硯台都是由上選的石料經心挖鑿雕鏤而成,一方好硯,不但要取料精美,更要砥礪細緻。上好的硯台,經年與墨相磨,早已與墨不分相互,本身也離開了曾經作為石料的俗氣,而滲入了墨香。
一覺睡到大天亮,洗漱以後,陶紫昨日莫名的小愁悶一掃而光,再次精力抖擻起來。下了樓,當看清跟顧雲遲和茯苓坐在一桌的人事,陶紫先是一怔,然後不顧統統地衝了疇昔。
見氛圍俄然變得有些沉悶,作為帶隊長老,茯苓感覺本身有需求讓大師抖擻起精力來。
聽顧雲遲這麼一說,呂青也反應過來了:“冇錯冇錯!小生想起來了。怪不得總感覺有甚麼處所怪怪的,本來是這塊墨!的確,小生前前後後已經將這塊墨研了無數次,按理來講,墨塊應當隻剩下一半了纔對,可小生感覺,這墨塊跟當時挖出來的時候比,幾近完整冇有少上分毫!”
中間的茯苓冒死咳嗽提示,陶紫都冇發明,實在冇體例,茯苓隻幸虧桌子上麵踢了陶紫一下。陶紫一跳,憋著嘴道:“茯苓你乾嗎踢我!”茯苓卻一個勁兒給她遞眼神。陶紫順著茯苓的眼神望疇昔,瞥見了正在喝茶的皓凖。
顧雲遲笑了笑:“公子不必聯絡鄙人,在恰當的時候,鄙人天然會聯絡公子的。再見了。”說完,回身出了門去。茯苓看了看呂青,點頭表示了一下,跟著他一起快步分開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