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世（下）[第1頁/共2頁]

“第三條……是……”穆語一時候俄然想不出第三條是甚麼了。

“竹馨。”穆語輕柔地喚著她。竹馨一向低著的頭，不自發的抬了起來。

“如許吧。”她躊躇了很久，開口道：“我們明天就先商定這麼多，但是你必然要做到。另有一條，今後再說吧。”

……

也難怪，她能這麼滾滾不斷的說著。穆語想到這，內心靜下了很多。

穆語微淺笑了笑，聲音中有些怠倦。

“奴婢……奴婢做的到！”想必是竹馨本身也不想再讓穆語心煩，便下定決計，改掉她的這諸多禮數。不管如何樣，對外人再如何的恭敬有禮，對本身的主子，還是遵循主子說的去做吧。

“那好，那我要說的第一條，就是從明天起，你麵對我，不必有太多的禮數。你做的到麼？”

還未等穆語說完，竹馨又吃緊地辯駁了起來。

“奴婢，奴婢知錯。奴婢發誓，蜜斯今後要奴婢往東，奴婢毫不往西……必然忠心奉養蜜斯，毫不會再惹蜜斯您活力了……”

“蜜斯……”

“好了好了，我曉得了，你起來吧。”她看了看竹馨。見竹馨雖未完整離開稚氣，但麵貌姣好，臉頰也是在當代被稱為美女臉的鵝蛋臉。

“是……”

竹馨這時正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乍一看去也才十四五歲的春秋，這個年齡恰是當代很多女孩子的大好光陰。芳華期近，這個時候的女孩子，正如三月裡新抽出的嫩芽，雖一點一點，生長的遲緩，但倒是活力勃勃。

“那今後我們二人，不如在內就以姐妹相稱？”穆語更加大膽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第二條就是今後和我說話時，不必自稱奴婢。不過，對外人的禮數，我想，你應當比誰都要清楚吧。”

“竹馨今後定當一向跟從蜜斯，萬死不辭。”

穆語神采一沉，低聲說道：“你方纔如何承諾我的？如何現在，就這麼沉不住氣？”

“這……”竹馨一下被噎住，頓時啞口無言。

“喲，你在嬤嬤那兒學的倒是挺快嘛，如何，我的話就不是話了？你不是說嬤嬤教了你不能有半點超越主子的意義？那為甚麼我的要求你卻一再違背？更何況這要求並駁詰事！”

穆語輕歎了口氣，決計要讓這個丫頭擺脫世俗的各種端方，和本身真正的密切起來。

“奴婢……奴婢知錯，奴婢必然儘量改掉這些風俗。毫不再讓蜜斯替奴婢心煩。”

她悄悄拉過竹馨，在她的臉上，又看到了一種受寵若驚的神情。

“好，奴婢……”見著穆語冷冽的目光掃了過來，竹馨立馬改了口。

“你還不知錯？”穆語冰冷的聲音又進步了幾分。

“竹馨，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曉得麼，實在，實在……我已經累了好久了。現在有你陪著我，便不孤傲了。”

如果人間萬物都是如許斑斕，就算少活幾年又何妨？

竹馨聽著穆語的一番話，聲音雖不大，可早已打動的聲音都已哽咽，“蜜斯如此看重竹馨，竹馨又豈會讓蜜斯悲傷？竹馨定不會孤負蜜斯的一番情意。實在竹馨也很榮幸呢，第一次入宮奉養就碰到了蜜斯您這麼好的人，竹馨已經很滿足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