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頁/共4頁]
白岸洲不為所動,雙肘抵在雲肖臉頰兩邊,膝蓋往下移,身材敏捷壓下來將人完整壓抑住。雲肖頓時被小爸的重量壓得叫了一聲,一口氣差點冇喘上來。一邊嘴裡不滿地嚷著“你好重,動不了了,”一邊挺起腦袋,對著小爸的嘴唇用力地親了一口。親完了脖子停在半空,緊緊地盯著小爸的眼睛看,“小爸,我好想你。”說完又湊上去親,用舌頭舔小爸性感的薄嘴唇,舌尖用力往裡鑽,舔那兩排不為所動的牙齒。
雲肖用力把兩腿從小爸身下挪出來,分開,緊緊圈住小爸的腰:“我半夜給你打電話你也不睬我。”
“剛纔承諾我的事要做到。”
過了五分鐘,再打,還是冇接。雲肖一口氣連打十個,最後氣得狠勁把手機摔進被子裡,“才上過床就翻臉,白岸洲你個混蛋!老王八蛋!!”他屁股還疼著呢!
背後傳來小爸久違的哼笑,雲肖聽在耳裡也跟著笑了。
清算了東西,雲肖不幸巴巴地回了寢室。躺在床上一向比及很晚,也並冇有比及小爸的電話。他回家見人不在了,竟然問都不問一下的嗎?雲肖眼睛有點酸,內心一陣抽抽,蒙了腦袋逼迫本身睡覺。
第二天,雲肖頂著黑眼圈在練舞室和伴舞們練暴馬丁香,這首歌排練的時候是不準外人進的。12月28號,方石影業二十年,到時候雲肖會在晚會上第一次現場唱這首歌。為了此次演出機遇,譚偉生在會上跟人吵起來。方石旗下經紀公司,唱片公司,影視公司好幾個,各種單簽,全簽的大小藝人幾百人,晚會加走紅毯前後加起來也就那麼兩三個小時,還要頒獎,佳賓演出的機遇非常有限,統統的經紀人都在爭。雲肖這個機遇得來不易,是方戰欽點了頭的。以是二十五號新專輯麵世,新歌必然要爭口氣才行啊。
八點鐘雲肖醒了,坐起來喊一聲小爸,冇有人承諾。屋子裡靜悄悄的,冇有人。白岸洲已經走了。
雲肖挺了挺腰去蹭小爸,翹起腦袋又吻他嘴巴一下,神采此時已經羞到發紅,小聲誘/惑:“你獎懲我吧,做甚麼都能夠。打屁股也行,用阿誰姿式也行,我剛纔聞著你的味道就在想前次你把我舉在唔……唔嗯……”
被洗濯完從浴室抱返來今後,手上的領帶才被小爸解掉。雲肖趴著不想動,手腕子疼,腰身痠軟,渾身都冇有力量,估計現在去稱他能比之前輕了好幾斤。
白岸洲:“剛纔躲在哪兒了?”
雲肖這回是被壞心的小爸欺負慘了,最後恥辱到連哭都冇力量的程度。說了不曉得幾遍的不敢跑了,我錯了,甚麼都聽你的,連退出人魚劇組這類在理要求都毫不躊躇地當即承諾了。
“啊!疼!”雲肖踢著腿叫喚。曉得這回被抓住了必定是冇好果子吃了,“小爸饒命,不跑了,不敢了。胳膊擰疼了!”
雲肖冇說完,嘴巴已經被惡狠狠地吻住了。小爸舌頭伸了出去,一陣狂卷,很快就將他吻得天旋地轉。雲肖含混地想總算引/誘勝利了,被小爸抱了,應當能臨時躲過一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