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好把戲![第1頁/共3頁]
郝良閉上眼說:“給柔兒傳個話。”
但等雄師入城,數千兵馬直接踏平了山匪的寨子,無一活口。
現在景象還是不明,錢庵真的已經想好要對他們脫手了嗎?
錢庵雖不是甚麼好人,但他們之間相互拿捏著的把柄太多,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致命的。
徐璈順手把打磨壞了的東珠扔到一邊,懶懶地說:“可他現在,不是嚴俊的親信麼?”
不過……
郝良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暴戾,一字一頓地說:“錢庵遲早會對我們脫手,這是我一早就想到的。”
“隻怕還是要早做籌算啊!”
“錢總督是朝廷親封的朝廷命官,手底下還掌控著水運司偌大的一個衙門,如何能夠不先一步為本身策畫?”
但凡是冇比彆人多長一副心眼兒,郝良早就不曉得死了多少次了。
郝良靠著染血的刀生生把錢庵喂得腦滿腸肥。
似是重視到郝良的神采不對,來人從速謹慎找補:“這事兒實在……”
兩今後,水匪堆積之地的中間腸帶。
五年間,郝柔靠著本身獨占的美色和和順小意的手腕,哄得錢庵那叫一個服服帖帖,彷彿是錢庵後宅裡最受寵的人。
“誰說的會露餡兒?”
現在嶺南的叛軍還冇打進南允呢,這就揣摩著如何殺人滅口了?
“是啊。”
山匪的血直接染紅了大半山頭。
“如許動輒就要血流成河要人道命的人物要脫手了,休說隻是南允,就算是把全部南邊兒都捏在一處往上砸,也底子拿不出半點勝算。”
徐璈之前攻陷的城池中,也有過山匪殘虐的環境。
可徐璈的刀下,不缺亡魂。
嚴家的人躬著身子走遠。
郝柔是郝良的女兒,被郝良送給了錢庵為妾五年。
錢庵和郝良是一條船上的惡人。
“你儘管接著說你曉得的。”
“據錢總督所說,既是要投誠入嶺南麾下,想求得來日的一個好出息不受遲誤,就必須拿出本身投誠的誠意,藉此也能夠製止被嶺南的人質疑目標,徒增事端。”
徐璈不斬降俘,部下帶著的兵也不謔謔百姓。
也是毀屍滅跡的滅口。
郝良身後的人悄悄地說:“您是說?”
桂盛冇忍住遲疑道:“派人易容喬裝冒充嚴俊的親信前去報信,人倒是挑不出錯,可一旦嚴俊發覺,兩邊一對峙,豈不是要露餡兒嗎?”
郝柔傳回的動靜,不會有錯。
例照及時投誠。
“本來打的是這個主張!”
郝良水匪之首的惡名沿著運河的水波傳出去不止千裡,跟錢庵此人打交道的時候也有小十年。
一向站在郝良身後冇說話的人麵露遊移,小聲說:“首級,您真的信賴此人的話嗎?”
他不會答應本身的來日呈現如許的忽略。
水匪的頭子郝良麵色不善地看著來人,一字一頓地說:“你是說,錢總督是籌算對兄弟們下刀子了?”
錢庵穿戴官皮,哪怕做的是喪儘天良的混賬事兒,走到人前也是端的好一副人模狗樣,敢腆著臉說本身是清流人物。
郝良沉默一瞬,不久前滿臉的肝火無聲散儘,眼底逐步閃動起的是不成言說的陰沉。
故而剛纔的怒態一是摸索,二則就是用心做給嚴家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