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跪下[第2頁/共5頁]

未幾時，端木離、端木哲自殿內行來，兩人麵色安靜，並排擠去，同穿深紅色的朝服，格外持重，到階前齊齊跪下噢。

“跟我走便是！”端木離臉上龍罩著一層薄霧，看不透他的神情。

頭頂，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落雲曦昂首一看，就見一塊青石板漸漸移向洞口，將上方封了起來，而他們，則落到了高山。

殿內，響起震天般的呼聲櫞。

接下來便是司儀官一通長篇大論，世人跟著離王、哲王跪在地上聆聽，天子和皇後則端端方正坐於龍椅之上。

端木離望著靈牌不語，有如老衲入定般。

端木離眼角有淚花明滅，他緩緩地、慎重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字說道：“身中八刀，是因為動手之人年紀尚小，驚駭用力不敷，又是對我的挑釁，以是補了好幾刀。我知那是端木哲的人，這些年也與他水火不容，相互殺過很多人，但這件事，一向是我心頭的最痛，我永久都諒解不了他！但是，我冇有想到，這事會是晨樓乾的。”

“是！”寺人一打拂塵，舉高嗓音，將這句話傳了出去。

兩名宮女走疇昔將花門垂著的珠簾打了起來，落雲曦從她跪著的角度很輕易地看到主殿中的天子。

天子點點頭，算是迴應，從一旁寺人手中接過一道封印起來的聖旨，朗聲說道：“宣二皇子、六皇子！”

“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中山王有事？”端木離淡淡說道。

端木離也不還手，仍然沉默。

代夫人訝異地問道：“這可如何辦？”

端木離閉上雙眼，清冷的麵龐微仰，斜斜迎著天空，頭頂是稀少的梧桐枝葉，風吹過，簌簌作響。

“慢一些！我不說話了，你慢點吃。”君瀾風慌得忙手忙腳地安撫她，又將宮人及時奉上的熱茶遞給她。

代任，明顯不曉得落雲曦的真正出身。

兩人都不說話，往梨白宮行去。豈料還未進宮，一道苗條高大的身影便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聲音降落，毫無豪情：“離王爺，本王等你好久了。”

君瀾風一麵說，一麵看向落雲曦。

她緊抿薄唇，複又垂下眼睫。

落雲曦鬆了口氣，從地上爬站起來，身邊“唉喲”一聲，她本能地伸手一扶，代文娟神采微紅，揉了揉膝蓋，那邊一片痠麻。

很久，頭頂響起一個落雲曦熟諳的聲音：“冇找到嗎？”

兩人一向跑向皇宮西麵，那邊都是成群的廢宮，長草蕭瑟，實在偏僻。

落雲曦眉頭微蹙，順著他的目光看疇昔，隻見地上有一塊小小的隆起，若不細心看，底子發明不了。

“嗯。”端木離點頭，“這麼晚了，出去買吧。”

君瀾風卻一斜身，擋在二人麵前，濃眉高蹙：“已經這麼晚了，你還帶她出來做甚麼？就算她是你師妹，也男女有彆，你要顧忌她的名譽！”

落雲曦駭然不已：“他們如何不思報仇，挑選自刎？”

落雲曦被端木離拉著衣衿，從金鑾殿的側門拖了出去，一向今後宮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