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第1頁/共2頁]
“你到時候就明白了。”
她頓了頓,“人就是太自發得是,這個天下纔會如此無趣。”
“那統統重回正軌的比賽。”納蘭逸說道,他的聲音是動聽的,有一種安好的味道,卻安撫不了她動亂的心。
葉海藍微微一笑,甚是諷刺,“你要我挽救這個天下,也要問問我喜不喜好這個天下。”
“意義就是,海藍,你就是禍水,統統的事情因你而起,也要因你結束。”葉海言拳頭握緊,海藍看得出來,她想要脫手。
他俄然說這些奇特的話,究竟是甚麼意義?
她真是受夠了鳳非離的陰晴不定,幾次無常,人間無一名男人,翻臉如此之快,她甚麼都不管,不顧了,管他是君無恨,還是鳳非離,十足死到承平洋去,女人不平侍了。
葉海藍冷若冰霜,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將要產生甚麼可駭的事情。一起忐忑,她並未走回葉家,反而在城中的小橋上坐著,倚著橋墩,看著天上一輪明月。
剛出殿下府不遠,葉海言劈麵而來,素淨嬌美,膚勝白雪,蓮步輕移,婀娜多姿,葉海言是素淨奪目的,那是一種傲然盛放的斑斕,
“納蘭逸,這一次真的隻是純真的兩國邪術友情賽嗎?”海藍問,眸光卻看向橋下的流水。
“不是偶合,我等你一個多時候了。”納蘭逸道,他在殿下府外,等她一個多時候,她看他一眼,並未幾說甚麼。
鳳非離,性殘狠,喜嗜殺。
“納蘭太子。”她點頭請安,勉強笑了聲,“真巧。”
她卷著被子,打量著他的臉,除了眼睛和頭髮的色彩,此人清楚又是鳳非離,可神采卻不大像,唯獨見過一次,櫻花樹下,鳳非離也曾暴露此般狠厲的神采。
他走到窗前,負手而立,背影略有些沉重,葉海藍想,他和鳳非離當真不太一樣,如果鳳非離,定會趁著機遇,吃儘豆腐,豈會如此君子?
傳言彷彿不假,他本該是這般模樣。她不知該說甚麼,突破麵前的生硬,她對他,莫名的有一種順從,也有一種道不清的虧欠,導致於君無恨吼她,她也冷靜地忍了。他對她,陰晴不定,時而恨極,時而濃情。她辨不清,究竟他對她,存了甚麼樣的心機。
葉海藍考慮著,該如何答覆,他和鳳非離,到底是不是一小我?
“海藍,你真是陰魂不散。”葉海言道,冰冷地看著她,月光下,她的眸如怨毒的蛇,“為甚麼你不消逝?為甚麼你不魂飛魄散?”
莫名其妙!
她俄然想起聖都中久傳的一句話。
她的底線,一次次的被他超出,她該停止了。
寢室很溫馨,靜得連她喘氣的聲音都如此清楚。
她沉默不語,他冷冷地笑,“我明白了。”
納蘭逸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她和他有很多次這麼坐著,賞景交心,光陰一去不複返,轉眼已這麼多年了。
葉海藍忐忑不安,如犯了錯,被抓住的孩子,頭,低低地垂下。
她似是諷刺甚麼,看著海藍說道,“你和君無恨再持續膠葛下去,不但會害了你,還會害了他,害了這裡統統人,包含三哥,納蘭逸,西門墨軒,我勸你,趁早斷了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