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低頭看向嚴飛青,白鈺挺直腰板,不成一世:“敢問院長何為過分?簽下存亡狀,是生是死,全拚的是真本領。”
看著白鈺眼中的那沖天的殺氣,嚴飛青身子一怔,感到一絲害怕。
渾身高低傷口不計其數,火燒普通的疼痛傳過納蘭煙雨的每一處神經,折磨的她麵色慘白,顫抖不已。
“過分?”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情普通,白鈺仰開端,放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