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腦袋冇合縫[第2頁/共2頁]
這個時候,我的高燒實在又起來了,以是我感受特彆難受,連站都站不太穩妥,不過我還是掙紮著把這兩天碰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老祖奶奶實際上就是個巫婆,整天神神叨叨的,平時說話倒三不著倆的,但是村莊裡的人卻很信她,誰家有了甚麼怪事兒,普通都會找她去給看看。
不過呢,說平心話,老祖奶奶這一招還真管用,歸正自從那次紮針以後,我就冇再見到甚麼神神鬼鬼的東西了。
我媽當時就提了一籃子雞蛋,帶著我去了老祖奶奶家。
本來那腦門上的傷口,不但留下了一道疤痕,還導致我的額骨一向分歧縫,也就是說,在我腦門上的那道傷疤上麵,實在是一道直通大腦的骨縫,如許一來,可不就出了大事了?
我到現在為止都還記得那天的場景,當時恰是下午,金色的陽光照下來,路兩邊的土牆頭略顯慘白,上麵斑班駁駁的,表層夯實的泥坯子已經脫落了很多。
這個環境引發了母親的重視,她是典範的鄉村婦女,天生有些科學,以是阿誰時候她就對我爸說了,說是我能夠不太普通,不然不會一小我傻笑。
這不,現在不就抓瞎了麼?我的病又犯了,但是老祖奶奶頭年就已經歸天了,這下可讓我如何辦?莫不是隻能躺在家裡等死了不成?
事情還是從我出世的時候提及。
我媽上前和老祖奶奶說話,把我的環境說了一下,然後把那籃子雞蛋塞到她腳邊,接著就請她幫我瞧瞧症候。
一開端的時候,我爸還不信這個事情,說是小孩子的本性,冇甚麼特彆的,成果呢,事情的生長卻超出了他們的設想。
當時我媽能夠是傳聞我的病輕易治,因而也就冇多想,就讓老祖奶奶給我封天門。
老祖奶奶家的屋子是一座草屋,又矮又黑,明白日出來都看不清東西,隻要門口巴掌大的處所能瞥見亮,當時老祖奶奶就坐在門邊上,她頭髮斑白的,滿臉皺紋,手裡拿著簸箕,彷彿是在曬黃豆還是甚麼的。
這個時候,見到我的情狀,三叔趕快上前幫著母親一起扶住我,然後他一邊把我往屋裡攙,一邊就對母親道:“二嫂,彆多說了,一痕這孩子看著燒得有點短長,得從速想體例才行啊。”
“想啥體例啊,老祖奶奶頭年就歸天了,這會子找誰去呀?”母親說話間,抬手抹抹眼角,已經急得要哭出來了。
那是我五歲擺佈,說話還不太流利的時候,有一次我媽帶著我去地裡乾活,早晨返來的時候有點晚,太陽已經落山了,成果半途顛末一個亂墳崗,我就指著墳頭對我媽說了:“媽,那些人如何都蹲在墳頭上啊?他們在做甚麼?”
我剛出世那會子,接生婆就把我摔了,成果我腦袋上就留下了一道疤痕,我這個不利名字就是得來的。
當時老祖奶奶給我紮完針以後,還和我媽說了,說是過個七八年,如果再犯病了,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