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立足東北 第五章 遠交近守（中）[第1頁/共5頁]

一句話嚇得縣尉後退兩步幾乎將身後兵士撞倒，連聲應諾後跑向虎帳。高勇大笑起來：“孫泰快去籌辦，一會把他們一勺燴！然後將駐守此城的郡兵繳械，可用的編入步隊，不成用的全數看押起來，讓他們做伕役籌辦滾木擂石。遵循目前的速率，烏桓兵一兩天後就會趕到。”

副將輕問：“大將軍，新陽是丘力居大王的地盤，如此打擊恐引發曲解！何況赫大人（赫連恒它老爸）隻說此次以掠糧為主，如此連攻堅城，不但反目漢朝，還使傷亡大增得不償失啊！不如派人借大將軍威名向遼西及玄菟討取，而將軍能夠留在此城讓那些漢人種糧。賓徒城牆高大易守難攻……”

沮授微微點頭：“不成不防，應奉告荀私有所防備。”

軻最點頭苦笑：“高太守對這裡不很體味，除了南麵的烏桓外，東麵的素利、宇文莫槐也都不好惹，而他們更與烏桓聯手……”

沮授笑道：“主公可還記得前次分開賓徒後經曆的事情嗎？門路南側那一片廣袤的樹林……”

新陽城的防備籌辦仍在緊鑼密補的停止中，砍伐樹木、搬運山石、熬製鬆油，派出的標兵不竭送回諜報，四千餘烏桓兵越來越靠近新陽，戰役的氣味日趨濃厚。老幼婦女在郡兵的號令下逐批分開，僅剩下青壯幫助守城。

此時，一烏桓兵跑進帳內：“稟告大將軍，火線傳來動靜，方纔攻占了賓徒北牆，現在正在纏鬥，請大將軍立即增派兵馬。”

賓徒遭到屠城之禍……死守十餘日，包含右北平潛入的郡兵幾近死傷殆儘。城內的青壯皆登城戍守，直殺得城牆下屍身堆積如山、沿牆房屋拆卸潔淨，最後部分男女全員抗敵。但幾番血戰終究力竭，北牆失守後北門大開，烏桓馬隊、步兵發瘋般湧入賓徒……

馮玉笑道：“主公隻說：鮮卑說話相通服飾不異，何不假扮素利兵將，令烏桓、素利各生狐疑，而後拉攏細作從中作梗……”

馮玉想不到軻最也會漢話，吃驚的同時立即站起見禮：“玄菟特使拜見軻最大帥！”

高勇皺眉道：“這個會不會是障眼法，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甚麼？一千多人全死了？其他的下落不明？一群廢料，竟敢讓烏桓懦夫敗給漢軍！”赫連恒暴跳如雷在帳內叫罵，方纔由昌黎搬來的初級案幾也被利劍劈為兩截，碟、碗碎了一地。搏命逃返來的百人長哭喪著臉蒲伏地上不敢稍動半寸。“你說那些人的口音不是遼西的？”

縣尉苦笑：“聽聞烏桓人又來劫奪，縣令帶著百口搬到陽樂郡城去住了，僅留下官在此保衛。”

高勇憂愁道：“確切如此，不過，如不襲擾賓徒圍兵又怎能挽救賓徒危急？”

顛末兩日急行軍，玄菟郡兵終究來到新陽城下。此城牆高一丈八，周遭十裡，恰好卡在賓徒至陽樂的官道上。昨日收到高順送來的諜報，一支四千餘人的烏桓兵正在沿路劫掠，步步緊逼新陽。其所過之處十室九空、村落皆被夷為高山。僅帶十餘騎的高順對此無可何如，隻好不時監督，將其暴行記載心底，比及來日的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