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崢嶸歲月 第七章 你情我願（8）[第3頁/共4頁]

天明時分，一匹快馬衝進譙縣，正自與程昱商討該如何應對高勇的壓力的曹操聽到院外短促地馬蹄聲，心頭一震，對程昱道：“看來劉備小兒不肯服從啊！”程昱聳聳肩膀，“劉備此人外柔內剛，看似與世無爭，實則野心勃勃，此時怕是已經分開苔縣南下了！”

劉備並未急於答話，而是端起水杯冷冷的打量。司馬防彷彿早有籌辦，舉頭挺胸與劉備淡然對視，不卑不亢，很有幾分風骨。劉備冷哼一聲：“曹兗州背信棄義，偷襲我軍火線，導致我軍打擊汝南受挫。不知派你前來作何解釋？”

陳到凝眉道：“曹軍欲求速戰持久，必置重兵於要地。城父獨一兩千兵馬，隻能稍稍遲延曹軍腳步……傳聞曹操部下豺狼騎日行千裡，為防不測，必須儘快度過粟水！”

陳到顏麵受辱。心火騰的起來，“主公……”

司馬防瞥一眼陳到，嘴角一挑悠然道：“吾主指給劉兵曹一條路：將譙郡、彭城國劃歸吾主治下，換得攜兵返回徐州，而後吾主願與劉兵曹發誓為盟同進共退。不然，吾主將結合袁術。儘起兩州雄師合力討伐劉兵曹！”

“跟從劉將軍，殺疇昔啊！”

田豐怔了一下，非常果斷道：“能，必然能！”

“曹仁將軍引兵殺入琅邪郡。連破數城。現已包抄開陽。朝夕可下；鮑信將軍引軍殺入東海國。前日擊潰麋竺破去都陽；另有李典校尉揮軍霸占彭城。此時多數已將彭城全郡占有！”司馬防傲然道。軍事占優。構和時才氣趾高氣揚。

關羽鳳眼細眯道：“羽率甲騎襲擾曹軍糧道，兄長率軍繞行山桑、汶縣返回下邳！曹操口頭威脅，我軍當以實際施動反擊，退出苔縣、武平、宋縣，讓曹操、袁術短兵相接，以兩邊仇恨，如無兄長緩衝，定會烽火重燃！”

司馬防急道：“部屬分開苔縣時。看到劉備虎帳尚未行動，若能立即出兵擊之，當能一戰而勝！”

“兗州司馬防拜見劉兵曹！”一席官袍的司馬防神采寂然，邁著妥當的法度來到帳內躬身見禮。

“主公！”司馬防快步走入屋內。氣洶洶道：“劉備小兒用心叵測，欺詐部屬大半夜，才奉告誓與主公奮戰到底！”

曹操表示司馬防坐下，“實在操本來便不籌算讓劉備持續擁兵自重。既然文得他不接管，那就隻能武力處理了。仲德，你去安排吧。”

司馬防神采還是，“請講來。防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是夜，劉備與關羽揮淚道彆。步軍當即南下，甲騎緩慢北上。關羽成了孤軍，他要以一己之力攪亂曹軍糧道，並要在此與老朋友豺狼騎一決雌雄！

玄月二十七日拂曉，田豐最後望一眼開陽的府衙，城北曹軍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了，“走吧！”幾名衛兵抬起最後一擔冊本，戀戀不捨的跟從田豐向南門趕去。“智囊，您說俺們還能返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