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奇怪的耳室[第2頁/共3頁]
我越想越感覺麵前的白燕不太像是詭嬰的“宿主”,心中的警戒不由的降落了幾分。這纔開口道:“亂神智?甚麼意義?你。。。。咳!咳!”
白燕趕緊蹲下,邊為我順氣邊說道:“莫要說話了,你的身材已經有了勞損!”說著她悄悄的扒開我上身的連體服:“讓我瞧瞧你有冇有受啥子傷吆!”
我緩緩的轉動起怠倦至極的雙眼,看到了一張沾有血跡的麵龐。
在這最後的疾走中,我的雙腿逐步由痠痛變成了麻痹,心臟更是炸開了鍋了似的亂蹦,認識也越來越恍惚了。終究,我腳下一軟,一頭栽倒在地上。
白淨的皮膚,清秀的五官,淺淺的酒窩,不是白燕又是誰?我滿身一震,心知那些詭嬰又要耍把戲了,心中一陣痛罵:不就是要我死嗎?至於這麼大費周章?把持了其他幾小我還不過癮,又操縱白燕的身材靠近我?有種你就蹦出來,咱實打實的戰個痛快!
這些石雕並做兩排,留下一條兩人來寬的過道供我們通行。耳室的中心處是一塊巨大的石台,約有個半人多高,長三米不足,寬也近兩米。石台的周身高低刻滿了群山虎嘯的圖案紋理,非常的邃密,逼真,即便是年深長遠,裂紋橫生,還是能看出上麵雕畫的是各種跪伏在地的野獸。
見我的神采豁然很多,白燕還覺得我信賴了她話,又在我耳邊說道:“這裡不能久留噻,我扶你去個安然的處所噻。”說完,她從隨身的醫療包裡拿出了兩團藥棉,彆離塞在了我的耳朵上。然後悄悄的將我扶起,一步一瘸的往黑暗中走去。
麵前的一幕讓我感到了些許熟諳。。。。。。哦,對了,電影裡的人做法事時用的祭壇不就是如許的?烏起碼黑的屋子裡擺個大石台,再弄點可疑的貢品,然後開端“吃緊如律令”的喊!想著想著我又搖點頭打斷了本身:都甚麼時候了還在心猿意馬?說不定下一秒我就變成貢品啦!
甚麼?幻覺?哼,我看你纔是幻覺吧!又要出甚麼幺蛾子?我持續暗罵。不過內心的癲狂已然減少了很多,明智再次迴歸大腦。稍一考慮,我便明白任何抵擋都是徒勞的。反恰是個死,倒不如想開一些,靜觀它的演出,就當是死前看一部可駭片了!
要說白燕的一雙芊芊玉手真是名副實在的荏弱無骨,細緻光滑,仿若凝集了無數的和順。指尖觸碰到哪兒,我的身材就軟到哪兒,僅存的警戒與戒心就在這繞指柔的感化下化作了一縷青煙,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石台的上端擺了幾個鐵爐鐵盤,內裡除了一些灰玄色的灰燼外,再無他物。
這一下摔得極重,要不是我還帶著頭盔,早就腦漿崩裂了。即便如此,我也摔了個半死的狀況,冇有任何站起來的力量了。
聽她提及“竹筒”兩字,我的心中一震。剛纔經曆奉告我,被怪嬰腐蝕身材的人都會決計的躲避“竹筒”這個話題,而麵前的白燕竟然主動提了起來!再遐想到她一起扶我前行的景象,那種與活人肌膚碰觸的感受和“薩沙”撫摩我後腦勺的感受迥然分歧,莫非她真的還是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