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爺南宮拓(1)[第1頁/共2頁]
南宮拓是第二次拜訪燕府。燕甫城公然稱得上是舉國首富,這等氣度又不失娟秀的府邸那些自誇矜貴的世家大族冇幾個能與之媲美的。
若說之前雅王年幼被太後留在宮中照看世人能懂,現在雅王早已成年,封地西北六州地處西北兩邊疆,自古便是邊防軍事重地,世人便不由得對天子這道”特赦“起了切磋的心機。隻是這事關皇家秘辛,當今聖上又治國峻厲,便無人敢在外隨便批評。
東都城地處北方,氣候枯燥,即便是濕熱的夏季,花草樹木的種類卻也比不上潮濕的江南齊備。南宮拓雖是男兒身,倒是個風雅之人,甚是愛好花草。先皇的十二個兒子內裡不缺能文善武的,唯獨這個皇後所出的小兒子----當今聖上的同胞幼弟是個與眾分歧的。世人皆知,他不愛文,不愛武,獨愛這花草之物。
南宮拓想起這幾日讓燕雲禾笑容不展且擾得燕府府上高低下都睡不好的大事,便猜出遠處的才子定是燕雲禾三天前落水昏倒的小妹。都說燕老頭的三女人燕晴欒是才貌雙全,傾國傾城。到底如何,南宮拓冇有親目睹過。但是明天偶然中看到這燕府小女兒,倒感覺甚是震驚。
他單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竟是把本身灌到有些微醺。
南宮拓與燕雲禾是在一次皇室宗親的集會上瞭解。燕雲禾在為數未幾的幾個被聘請的世家後輩中家世最末,世人雖知燕府財大氣盛,卻還是不肯在這類皇室宗親的上流集會上與這類不入流的商家之子乾係過密。不想這燕雲禾倒也是個蕭灑之人,與他扳談的人雖未幾,不急不惱,卻也是落得個怡然得意,單獨喝酒賞景很有雅興。南宮拓本也是個高慢清傲的性子,甚少與人交友,平常他便看不上這些心機頗多、小人嘴臉的世家後輩和皇室宗親,若不是不想招人閒話,如許的集會他自是不肯來的。此次看到這燕雲禾邊幅堂堂,風采翩翩,舉手投足便非普通凡夫俗子之相,雖無人與其扳話,卻也不上趕著與人交友,反倒不顯得落魄。南宮拓上前與其扳談幾句,莫名感覺甚是投緣。以後二人你來我往,乾係竟相處得如淺顯兄弟般密切,二人早已你我二字相稱。不然南宮拓如許高傲的性子和顯耀的職位想必在得知燕雲禾爽約的時候就已經拂袖而去了。
隻見那纖瘦女子無所顧忌地衝出屋子,固然髮髻混亂,光著雙腳,隻穿戴紅色的內服,但是那不加裝點卻白淨美豔的麵貌和清爽玉立的氣質卻遠賽過那些平常見到的盛飾豔抹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遠遠看去,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當真如那出水芙蓉一樣,自有一番風味。
“雅王爺這是看甚麼看的這麼入迷?”燕雲禾含笑著站在南宮拓身後問道。
南宮拓深知燕雲禾的性子,如果不是非常要緊的急事,定是不會言而無信。以是他也不急,賞了賞燕雲禾院子裡開滿一湖的各色睡蓮,便登上清蓮閣前麵山丘上的賞紛亭,耐著性子單獨喝酒看景。南宮拓倒也確切不感覺無聊,因為眼下的景色確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