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天使惡魔黎相宇[第4頁/共4頁]

“有句話如何說的？”黎相宇眯著眼睛，玄色襯衣在燈光下，透出富麗的暗紋：“上賊船輕易，下賊船難。”

艾沫惜吼道：“又甚麼事？黎相宇，你整天冇事乾是吧？深更半夜，還讓不讓人活了？”她真的快被這索債鬼氣死了，剛幫他處理完女人，又來了。

如許的過程，她已經非常熟諳，從二十二歲的鎮靜，到二十四歲的安閒。如許的路，走得太多。她在富麗的燈光下，文雅穿越，如一個紫色的魅影。

艾沫惜開著車，在霓虹燈的閃動中行進得不急不緩。她回到租住的公寓，換上家居服，用鉛筆鬆鬆挽出個髮髻。

晚安。艾沫惜啃著蘋果，一頭捲髮又用鉛筆斜斜插了起來。衛尚是朋友先容的男友，見過兩次麵，喝過兩次茶，僅此罷了。不過恰好，她懶，哪兒也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