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204章 翻身受氣包[第2頁/共4頁]
“呀,我冇奉告過你嗎?彆墅要重新裝修,連小鄭都被我安排住彆處了。牛牛,做人要飲水思源,人生漫冗長路,可不就是你幫幫我,我幫幫你的事麼?”邢大總裁八輩子也冇這麼賴皮過。
邢季風憋足了勁兒的淺笑,頓時垮了下來:“那你覺得是誰?你還在等誰?”
“冇知己的狗東西,換我走了,如何冇見你戀戀不捨?”邢季風從她身後環住她的纖腰,下巴在她光滑的頸項蹭得歡。
那是一種極強的佔有慾,氣度又剛強的佔有慾。
周樂陶開了門,一臉驚詫:“如何是你?”
得令!邢季風公然是行動派,伸手一拍水龍頭,立時關掉嘩嘩聲響,將周樂陶連拖帶拽地弄出了廚房。
之前向來都像個受氣包,任他捏扁搓圓。固然她也不能昧著知己說她不喜好,不巴望,但絕對不如現在,在本身的屋子裡,她的****她作主。
水順著周樂陶的頭髮滴滴下來,無儘引誘,烈焰紅唇。那眉兒微挑,眼兒含情,連耳朵都紅了……濕透的長袖T恤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實在是比直接脫掉衣服更令人血脈僨張。
小戶型的好處是便利,出了廚房就是寢室,真是節儉時候啊。那張大大的床上,剛鋪上潔淨整齊的床單,柔嫩的被子……
“我是邢季風,周樂陶的愛人,請坐。”很有仆人的氣勢。
邢季風內心氣得肝肺俱碎,大要卻儒雅慎重。他隨便地將行李箱放在一側,文雅地伸脫手:“你好,前次病院的事感謝你了。”
邢季風十萬分熱忱地挽留,扯開了喉嚨就喊:“陶,謝大夫要走了,我送送他。”陶,真是酸掉了牙。
邢季風望了一眼吃剩的飯菜,幽怨得要死了。這死女人真是能夠,搬了家第一件事,就是請彆的男人來用飯。
“……”周樂陶望著天花板,隻感覺氣壓很低,氛圍淡薄。
親吻那麼熱烈。
她乃至偶爾還主動將他壓在身下,像個女王般俯視他,高高在上的,征服他,毀滅他。她主導的時候,他得共同她。這感受不錯,從未有過。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無認識撫摩,鈕釦在她手中一粒粒消弭。
很肆意了一把。無儘痛快。
周樂陶萬般無法地將邢季風讓進屋,彼時,燈光閃爍,一室敞亮。
周樂陶苦著臉,也不曉得心的哪門子虛,明顯就是光亮正大的事,卻偏搞得像偷情一樣。帥哥大夫明天出國粹習,不定哪天賦返來,恰好碰上她搬場,便說過來認個門,下次返來好找她。
但誰在乎呢?
邢季風將周樂陶推動浴室,玩興大起。冇脫衣服,便用水龍頭的水去衝她的衣裳,嚇得她尖叫不止。可那浴室實在太小,底子不能亂跑,隻能卡在某處一動不動。
周樂陶臉紅了個透,的確不曉得本身在乾甚麼。一落到這個男人手裡,她就犯暈,還暈得短長。
周樂陶清算碗筷去了,兩個男人大要相談甚歡。當然,主如果邢季風談,邢季風歡。那帥哥大夫平時對待病人倒還是能言善道,此時卻如坐鍼氈,被對方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