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充滿了絕望的英文,是設想者另一個充滿惡興趣的安排嗎?還是某個英語利用者最後的哀嚎?楊庭滿不曉得,當然他也不想曉得。
楊庭滿在內心猖獗地呼喊著,逼迫著本身必然要掙紮著再一次爬起來。但是此時現在,他的腦筋和身材已經完整不在同一個次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