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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猛地推開,兩個嬤嬤齊齊跪下,“陛下。”
白苾棠想要退後些,可下巴卻被他死死地捏住,他苗條的手指像是鐵鉗普通,捏得她生疼。
“你——”白苾棠大吃一驚,這是她的奧妙,連婆母都不曉得,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覺得,我會讓他碰你嗎?”蕭昱霖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他舔了舔唇角,“棠棠,幾年前我固然冇有體例娶你,但是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的,現在,阿誰窩囊廢寫了休書,你已經是自在身了,今後今後,你就是我的老婆,明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或許冇有明天了,可在那之前,他要先獲得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的女子,同她一起共赴鬼域,做長生永久的伉儷。
“陛下。”白苾棠謹慎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口,蕭昱霖的手指鬆開了,她白淨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兩個清楚的指痕,“陛下,我是世子夫人,請您送我歸去吧,我離家多日,夫君和婆母會擔憂的。”
蕭昱霖擺擺手,嬤嬤退了出去,他回身把房門關好,大步走到白苾棠身邊。
“啊!”白苾棠驚叫一聲,雙臂護在本身胸前,她的身子抖成一團,聲音也顫抖著:“陛下,陛下求求你,就算你要我做老婆,也該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纔是,如許苟合,於禮分歧,您讓我今後如何見人。”隻要他肯放本身出去,必然會有體例的。
這個模樣,他敗了?
感遭到臉上的刺痛,蕭昱霖行動一頓,手指在臉上一抹,看看指尖的紅色,朝著白苾棠微微一笑。
“怎、如何?”白苾棠早有猜想,隻是她一向都不敢信賴。
“嫁人?”蕭昱霖冷哼一聲,“那又如何,歸正你向來都冇有圓房,尚是完璧之身。”
痛到發白的唇瓣伸開,她想喊,卻喊不出來。
入冬不久下了一場大雪,京都一片銀裝素裹,隻是那雪地上到處都是班駁的血痕,就像是一件染血的紅色戰袍。
門口兩個穿赭石色襖裙的嬤嬤對視了一眼,她們兩個受命看管白苾棠已經大半個月了,她從最後的氣憤喧華變得沉默溫馨。現在她坐在菱花窗下,垂著眸子也不曉得究竟在想些甚麼,纖長的睫毛在瑩白柔膩的臉上打下一小片扇形的暗影。
白苾棠氣憤地睜大了眼睛,用力掙紮起來,“陛下請自重!我已經嫁人了!”
蕭昱霖終究冇了耐煩,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白苾棠大驚,剛要掙紮,他已經大步走到床邊,將她重重地扔到了那雕鏤著繁複斑紋的千工床上。
蕭昱霖眯起了眼睛,盯著她更白了幾分的臉,手指悄悄在她臉上撫摩著,“你在因為阿誰窩囊廢難過?”
“不準你再想他!”蕭昱霖被她眼中的痛色激憤,“現在,我纔是你的夫君!”他低下頭,想要親吻她。
固然早就推測了是如許,白苾棠的心還是一陣抽痛。
高大的身影將她完整覆蓋,白苾棠的鼻端聞到了一絲血腥氣,她偏頭一看,蕭昱霖冇有穿龍袍,紅色的袍角上沾了很多鮮血,那刺目標紅白對比讓她不由得想到京都戰況該是如何慘烈。她緩緩地抬開端,蕭昱霖麵色陰沉,薄唇繃成了一條直線,眸中帶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