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最危險的男人(11)[第1頁/共3頁]
收到巴拿馬守軍投降的動靜,杜威在參聯會上暴跳如雷地吼怒:“我們不是在中美洲有近10萬兵力麼?另有1000多架飛機和完美的防備體係,你們也說德軍兵力不超越3萬人,如何又投降了?後續聲援呢?其他軍隊呢?你們眼睜睜看著巴拿馬守軍去死麼?另有,不是說巴拿馬防備體係固若金湯麼?如何打了一週都不到就不可了?誰批示的?我要撤他的職,送他上軍事法庭!”
“我小我判定德軍占據後予以粉碎或持續製作的能夠性都不大,最大能夠是置之不睬。”杜勒斯道,“我在歐洲構和期間,對方在累西腓題目上是有鬆動的,但巴拿馬涓滴不肯罷休,以是很難信賴德國會再次粉碎運河,德國不粉碎,日本再想粉碎也要顧及德國的企圖;要修複就更不成能,這麼多修建質料現在全數依托美國供應,如果德國有從歐洲萬裡迢迢運來充足修建質料的本領,他們為甚麼不把這類運力放在軍隊補給上?”
顛末杜勒斯的提點,規複安靜的杜勒斯終究能夠沉著下來思慮,他發明參聯會的考慮確切有“事理”:
如果軸心籌算持續動手這工程,美國不必操心吃力加以滋擾,完整能夠坐享其成,操縱通航前幾個月積累氣力,把德軍趕跑再光複運河,德軍當時候會不會在逃竄前粉碎運河,那是彆的一個題目了固然這一條概率低於5%。
“我的意義是,這句話能夠確切是特納將軍說的,但究其啟事,是參聯會其彆人不想承擔任務,同時他們又曉得特納將軍和您頂過幾次,再加上他現在是參謀辦公室副主任,以是推他出來”杜勒斯一針見血地指出,“您不要把他們當純粹的將軍看,這都是一批老而成精的政客了,真正的美利堅甲士死得差未幾了,就算有也冇有甚麼話語權。”
“那麼,這批政客們究竟是甚麼意義?”
杜威當然巴望把運河庇護下來,冇有運河,承平洋方向永久會被日本吊打,按工程進度估計,再過4個月整條運河便能夠重新貫穿,當時候恰好埃塞克斯級也開端批量下水,重修的承平洋艦隊很輕易規複氣力,以是運河在他眼裡不但是大動脈,並且決定著美國環球戰役近一半的勝負,如何能說不首要呢?
如果德軍要粉碎巴拿馬運河工程,則不管美方現在粉碎與否,都冇有效;
起首,將軍們以為巴拿馬是守不住了,不管粉碎不粉碎,運河必然會落在軸心的手裡;
“現在我擔憂的不是巴拿馬,我擔憂的是德國的決計和要價”杜勒斯頓了一頓,“不知您還記得我彙報的有關歐洲構和的關頭內容麼?”
“現在我最擔憂的就是德國為實現這些前提矢誌不渝不能從構和桌上拿到就從疆場上拿,總而言之是必然要搞到手!”
大師看著杜威,感覺他有些過於天真,所謂固若金湯,當然是針對竄犯的小股敵軍說的,現在德都城開上來3萬多軍隊,巴拿馬守軍不過5萬人,麵對具有賽過性水兵上風的2倍之敵,能如何打?當然是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