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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黌舍?”
讓人健忘痛苦的最好體例就是忙起來,可曲直終人散,總有讓人閒下來的時候,現在,當丁長生開車將傅品千娘倆送回家時,屋裡的氛圍已經降到了冰點。
“叔叔另有事,我先走了,你在家要聽媽媽的話,乖”。丁長生儘量使本身的話和順一點。
“這個嘛……”丁長生看看如許一個天真的孩子,還真是說不出甚麼話來。
“甚麼甚麼態度?”
已經拉開車門的丁長生回過甚來,正都雅到苗苗泫然欲滴的模樣,內心不由一歎,這個女孩和寇瑩瑩差不了多少,但是此時現在,倒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媽媽很不幸,聽我爸爸說,她是被家裡趕出來的,十八歲就有了我,跟著我爸爸冇過幾天好日子,我爸爸又走了,實在我媽媽跟誰在一起我都無所謂,隻要她幸運就好”。苗苗這番話差點將丁長生震翻,苗苗那一番憂國憂民的模樣,真是和她這個年紀不符,小小年紀竟然有如許的心機,這不得不令丁長生倍感震驚,並且還是為其母親做媒,真真不成思議。
“好,我曉得了,感謝你,那我走了”。說著丁長生又想啟動汽車,他實在是要敗給這個孩子了,這是甚麼世道,孩子的心眼都是如何長的,咳,不成思議啊。
苗苗想出來,但是被身後的丁長生一把拉住了,然後將她漸漸拽返來,悄悄的關上門。
傅品千單獨抱著苗方明的骨灰盒進了他的寢室,關上門,就再也不肯意出來,苗苗悄悄推開門往內裡一看,正看到傅品千幾近是伸直在地上,手裡緊緊抱著骨灰盒,在單獨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