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宸旭,我有些馳念師父了。”想起山穀時朝夕相處日子,師父謙虛教誨的模樣曆曆在目,若笙的鼻子有些發酸。
“是,若笙這就去寫信給師父,先行辭職了。”說著就退了出去,回到莊親王大帳,給郭神醫寫信去了。
“嗯,這一亂給忘了,昨日已經請過了。”若笙也是心頭一震,這麼首要的事兒,竟然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