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四章 困獸猶鬥[第1頁/共2頁]
嗖――
啊嗚!鬼麵獒利齒洞穿了黑眼魔王脖子上的皮膚,給它留下了一道傷口,隨後就被壓了嚴實。
年青人吹的是很老舊的曲子,藍色多瑙河,不成否定他吹口琴的本領比訓狗要強多了,之前他在練習鐵麵獠牙時就喜好吹這首曲子,或許在這條鬥犬臨死前再聽上一遍熟諳的旋律對它而言也是一種最後的鼓勵。
“麻痹的,慫貨!”唐國斌眼瞅著鬼麵獒就要白白放棄取勝的契機,忍不住咬牙恨恨的罵了一句,反手從口袋裡取出兩根彆針拉直扣在指間,隻等鬼子狗規複過來再給它一下狠的。
嗖嗖――兩根細針帶著點點破空風聲射入土佐犬眼眶,淒厲的慘嚎聲遲了半秒才響起,黑眼魔王兩隻眼睛被同時刺中,兩根力道用竭細針刹時彈開,落到了鬥犬台角落裡。
台上的黑眼魔王甩了甩頭,用爪子在眼眶上胡亂抹了幾下,兩隻前爪在檯麵上用力一按,穩住身子邁著小碎步朝鬼麵獒走了過來,這傢夥無端端吃了一次暗虧,也本能的多了幾分謹慎。
鬼麵獒嗚嗚低鳴了兩聲,竟然在這類存亡攸關的當口轉過甚來望了一眼台下的仆人,眼中明滅著點點水光,實在也難怪它冇有了再戰的勇氣,現在它脖子已接受了重傷,連張嘴吞嚥都難,更彆提撲上去和敵手撕咬了,這條優良的鬥犬此時就像個等候臨刑的死囚,隻要再看一眼仆人。
黑眼魔王撲在半空的身子一陣痙攣,隨後重重壓了下來,鬼麵獒已經下了搏命的決計,伸開大嘴用儘儘力咬向土佐犬喉嚨,其實在策動最後一擊時鬼麵獒僅僅隻是出於一種求生的本能,或許隻但願最後這一口能夠遲延一下敵手殺死本身的時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是被狗咬,鐵麵獠牙見到黑眼魔王齜出的帶血利齒就本能的想到了脖子上的傷,禁不住又今後縮了一縮,弓著背夾著尾巴完整落空了再戰的勇氣。
徐青苦笑著搖了點頭,捏緊了手中的細針,悄悄悄撤手丟到了一旁,他不需求這類東西,完整能夠用隔空指勁處理那條土佐犬,這就是半聖境武者跟天境武者之間差異。
鬼麵獒彷彿真被口琴的曲子激起了一絲勇氣,它猛抬開端來伸開了大嘴,眼中的水霧刹時為之一清,代之是一抹猖獗的凶光。
“乾啥呢?愁眉苦臉的。”一個熟諳的聲音適時在唐大少身後響起,他猛的轉過身來探手拉住徐青的袖口拖了過來,低聲說道:“你小子來得恰好,幫我個忙,待會找個機遇把這玩意釘進鬼子狗眼窩裡。”
雜交的鬼麵獒模樣醜惡還是,但骨子裡那份狼xing已經所剩無多,它被掐了一回脖子後內心對凶悍的黑眼魔王產生了驚駭,見到敵手再次靠近本能的縮著身子今後退,直到屁股撞上金屬網才被迫停了下來。
一縷勁風好像無形箭矢般穿透金屬網方格刹時射中黑眼魔王眼眶,這一次不再是一觸即彈,勁風好似利箭般穿透眼眶,直貫入腦。
唐國斌在台上急得一個勁罵娘,台子太高再加隔著一層網子,他手中的彆針就是射出去也一定能傷到有了防備的土佐犬,瞥一眼疇昔,阿誰叫井上四郎的小鬼子正巧也在斜著眼朝這邊望,看模樣他已經嗅出了味兒,如果被他抓到了痛腳那真是件比輸錢更丟臉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