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反覆[第1頁/共4頁]

甄宓不是嫁給了袁家？甄宓現在在袁家！

“那鏡子還在？”曹操又問。

“司空大人過獎。”審配稱呼益發的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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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配躊躇半晌，終道：“不錯。”

辛毗本是肉痛如裂，恐怕單飛會為審配討情，但這會兒聽單飛痛斥審配，更是說出他想說卻難說的話，忍不住眼中有淚，倒對單飛另眼對待。

曹操緩緩道：“我傳聞當年巫靈兒入鄴城後，就是在袁府秘庫失落不見？”

見審配信誓旦旦的模樣，莫非他真的曉得長生香的奧妙？

審配不知為何，額頭竟有汗水流淌，沉默半晌才道：“司空，袁尚一向在打擊袁譚，實際上是袁譚拿走了和那鏡子有關的一個東西。”

他驀地說了這麼一句，單飛、辛毗等人真的不明以是，隻感覺這個瘋子那一刻不但多了分自傲，對曹操的稱呼亦是有了竄改。

曹操淡淡道：“那怎敢當？方纔我還聽正南說，隻恨城中弓弩尚少，不能儘殺我等！”

他曉得審配很能夠聽不進這些話語，竄改一小我本是千難萬難，郭嘉早曉得，他單飛亦曉得，似審配這類人，你若想讓他認錯竄改，那比於禁認錯竄改都難。

審配眨眨眼睛，一時不解曹操的企圖，就見曹操笑容漸漸轉淡道：“都說‘朝聞道、夕死可矣’……你既然曉得道之真意，便能夠去死了！”

他從未想到單飛會是這類人。

審榮瞥見審配森冷的目光，竟不敢上前半步。他常日多在審配積威之下，這時亦是有些害怕，聽審配嗬叱，審榮額頭儘是盜汗，喃喃道：“不是的，不是我害的，不是我的原因。”

單飛心中微震，才曉得審配不是忠義。而是狡猾，可審配究竟為何這般說？他判定的底氣何來？瞥向曹操，單飛暗自猜疑。

曹操搖點頭，見審配盯著他不語，非常嚴峻的模樣，曹操問道：“你現在曉得錯了？”

辛毗見審配如此執迷不悟，再也按捺不住，霍然從靴筒拔出把短刀道：“司空大人，辛毗不再求司空甚麼，隻求一命換一命。”

世人相顧驚詫，就感受審配前倨後恭，竄改極大，不解怎會如此。

曹操嘴角浮出絲淺笑，“審配，你真的是個聰明人。”

審配也非常不測，他本想賣個關子，不想被曹操開口戳穿，強笑道：“看來司空大人倒是無所不知。”

審配一滯，見曹操笑容滿麵、非常馴良的模樣，終究道：“審正南被單大人公理所感，才知以往儘數做錯。現在更有司空不計前嫌，審正南若再執迷不悟，豈不有負司空厚望？有關長生香一事……”

當初他和兄長辛評一起投奔了袁紹。知袁紹“外寬內忌，好謀無決”，始終難成大器，他曾勸大哥辛評另謀高就，辛評倒是感激袁紹知遇留下。辛毗曉得不當。等不得已投奔曹操時，早悄悄將後代帶出了鄴城。

見審配欲言又止，提及長生香卻不說下去，曹操隻是笑笑，卻不詰問，隻是歎口氣道：“你曉得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