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雨花台上[第1頁/共2頁]

“孽障，牲口，我說你們昨兒個鬼祟祟的，今早上就給我乾出這不要臉的活動來？”

“快去……雨花台看看，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師太教你們滾得遠遠的，你們懂嗎？還不謝恩……”

“真是的，看那癩頭和尚，他正抱著慧茵。他們昨晚在這裡過夜的，莫非？”

師太把禪杖丟進汐河中，帶著同來的其他弟子往回走去。

“你的頭好燙，你是不是發熱了？我去弄點涼水給你降溫。”詩音悄悄把她的頭枕在雕欄上，來到汐河邊，在衣服上拽了一塊布，吸滿了水，給搭在慧茵的頭部。

數月過後，少林寺的主持下山，路過山穀。麵前一驚，兩具紅色骸骨橫躺在路中間，血肉早已被飛禽走獸啃食光了。早傳聞靜修庵不見了一個尼姑，少林寺冇了一個和尚，這兩具屍身必然是他們的。

他解開了本身的衣帶……

“師太，師太，饒命……”

“慧茵”，“慧茵”，“你醒醒……”

慧茵繫好衣服，跪在地上：“師太，不要，師太，彆……”

“師太，我頭疼……”

“饒命，師太，您部下包涵，師太。”詩音幾近趴在地上，把頭磕地鮮血直流。

雞已經叫三聲，昨夜夜闌人靜，目前未免也闃其無人。

“你看細心了，彆瞎喊。”

“你另有臉在佛門下逗留？”

一個比慧茵年長的弟子風風火火往回趕。

潔白的月光下，慧茵純粹的臉龐像玉一樣，披收回光芒，照得詩音內心酥癢。他悄悄扒開慧茵的衣領，不料涎水早已滴落在慧茵粉嫩的脖頸上，他禁不住咬上一口，開端猖獗地親吻起來。

“師太……師太……”

“一看就是了，他們還冇醒，快歸去告訴師太。”

“師太，師太，不得了了！”

“慧茵，孽障……”

“是啊，是啊，那是她的衣服。”

“佛祖門下，男盜女娼，成何體統！你們好自為之，自此不準再踏入佛門半步，如果叫我瞥見，定叫你們命喪鬼域，永不得超生。”

“也不是，您往雨花台走，去了就是了。”

“你瞧，那不恰是慧茵，石凳上較著是她的衣服。”

“師太，您不要趕我走，弟子知錯了，歸去麵壁思過，重新做人。”

“你這癩頭和尚，兼併我佛門弟子，有辱我靜修庵家聲，看我禪杖服侍！”她揮起禪杖，狠狠地鞭撻著詩音，打得他嗷嗷直叫，皮開肉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又是兩條性命啊……”

師太舉著禪杖，就往慧茵身上掄去，有一半打在詩音身上。

“甚麼大不了的，有人尋短見了？”

“慧茵，那彷彿是慧茵……”

“快看！”

“我好疼。”慧茵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收回微小的聲音。“小師妹，哪兒疼？”

半夜半夜，隻聞聲山溝裡男哭女嚎。

慧茵用手緊緊地抓住一隻手，放在胸口，悄悄地拍著。

詩音在亭畔坐了一會兒，心中微微蕩起傾慕的情素。他不自發地將手放在慧茵苗條的頭髮上，愛撫地滑動，在他的身邊，放著半桶未打滿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