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搖搖擺晃的駛著,將蕭長寧的苦衷也搖得七零八落。沈玹按膝坐在她的身側,哪怕是在微簸的馬車內,他還是背脊挺直,坐得穩如泰山。
“長公主因何如此嚴峻?”沈玹低低一笑。
她吸了吸鼻子,回身抱了抱小天子,低聲道:“本宮走了,皇上好生照顧本身,當勤於政務,不成荒廢學業。”
這的確是存亡攸關的一瞬,蕭長寧腦中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