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當年情話說不完[第1頁/共4頁]

荼邪不答，隻問道：“小丫頭，我問你，你祖上可有一名叫‘密芳’的女子？”

楚小陵內心連連冷哼：“你這老頭目光再短長，也瞧不出我的技藝。我眼下先深藏不漏，將來自可一鳴驚人。”

荒涼羞叱道：“我哪有...甚麼心願？”

盤蜒道：“一些雕蟲小技，班門弄斧，貽笑風雅，獅王謬讚了。”

東采英聽祖父提及往昔爭風妒忌之事，竟全不坦白，可見早已看淡，哈哈大笑，說道：“那這位女人，便是我師妹了？”

荼邪歎一口氣，神采絕望，道：“當年我與你....奶奶未成，你奶奶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可惜...嫁給了我那狗屁不通的師兄...唉，去他媽的，也不知她婚後快不歡愉？“

荒涼“啊”了一聲，喜道：“本來老前輩也是...也是同門中人？”

荒涼喉嚨苦澀，隻低低嗯了一聲。

楚小陵詳細說了，問道：”吳哥哥，你問這很多做甚麼？”

盤蜒自有煩苦衷，懶得管這些後代私交。以後代人各自散去，漸漸休整，盤蜒與道兒說幾句安撫話，待她入眠，再去找楚小陵。

楚小陵搶上說道：“大王何必過謙？我對獅王敬慕已久，一向盼著能與獅王交友。”

楚小陵笑道：“哥哥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贈給馬府的驅蛇香，有個項目，叫做‘落地生根’，這香並非用作旅途，而是在某地紮根，保佑一方安然所用。利用之時，須得找一仆從，將其殺死，以血液浸泡驅蛇香三天三夜，而前周遭數裡以內，黑蛇便不會出冇了。但這落地生根一旦離了那處所，便全無功效，須得重停止典禮。”

荼邪又對東采英說道：“外孫，你瞧不瞧得上這女人？若瞧得上，我朝她叩首，自扇耳光，求她嫁給你如何？”世人見他為老不尊，皆感莞爾。

東采英問道：“外公，甚麼真像？”

楚小陵覺得盤蜒欲來尋歡，朝他嬌媚一笑，問道：“吳哥哥，你找我何事？”

東采英惱道：“外公，你彆逼人家女人，冇瞧出她不美意義麼？“

荼邪又道：“我那師兄，乃是最呆板、最俗氣的征族王八，我倆以往喝酒談天，他常說要殺萬人，娶百妻，建功立業，威名遠播，他奶奶的，我對他說：若讓我娶走你祖母，便是全天下的女人任我遴選互換，我也不看一眼。這小子還笑我斷念眼，不成器。這老狗，我當時怎地不揍他一頓？”

他語氣固然粗鄙，但以此人放蕩不羈、閒雲野鶴的心性，竟然對此耿耿於懷，語氣黯然，可見當年這悲傷事傷他極深。

東采英搖了點頭，感喟道：“外公，走吧。各位，此後有緣再見。”世人再度朝他千恩萬謝，東采英抱拳禮拜，倏然不見。

荼正道：“我當年不是東西，早該帶著你祖母一同跑路。小丫頭，機不成失，失不再來，老頭子我冇幾年好活，隻盼你們這些年青人好好過日子。”

荼正道：“你若看得上她，我便拉攏拉攏你倆。”

盤蜒心想：“為何當年我與師兄並未發覺這好東西？”遊移半晌，又問道：“那可有保佑旅人的驅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