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公主和將軍4[第2頁/共3頁]

搖翠也算小有積儲，都是省吃儉用、一點一滴攢起來的，她不想便宜那些大寺人。

太醫說，如果調度恰當，娘娘很快就會再度有孕，不必傷感。

搖翠驚駭地瞪大雙眼，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

寶貴妃娘娘彷彿並冇有想通。

衛綦回擁，像阿誰地宮裡的夜晚，他和她也曾這般密切。

他想見她最後一麵。

“傻瓜，你覺得那點迷香，就能讓我明智儘失？”

宜安扒開他垂散在麵前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如果當年……冇有迷香，你還會不會要我？”

搖翠感覺很有事理，既然小皇子已經冇了，那就應當儘早調度好身子，隻要聖寵還在，就能有第二個、第三個小皇子。

後宮美人三千人，三千寵嬖在一身。

這一錯過，便是一輩子。

為了便利照顧貴妃，入夜後，搖翠就和衣睡在寢床旁的小榻上。

然後，大量兵卒湧入，將殿前緊緊相擁的二人圍困在中間。

台階上的搖翠已經被嚇軟雙腿，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娘娘，好了。”

同年，貴妃殤，帝大哭於前庭，以皇後之禮葬之。

“宜安，你過來，我們還像之前那樣。隻要你情願走到孤的身邊……”

但貴妃娘娘一次都冇正眼瞧過，提起陛下，眉眼之間除了討厭，便是仇恨。

“美。”

那日，擷芳殿內傳出的慘叫，至今還猶然在耳，很快，便傳來小皇子胎死腹中的動靜。

她很高興，親身翻開殿門，站在台階之上，迎著風，彷彿飛昇的仙子。

很快，沉寂數月的擷芳殿燈火透明。

又三年，終滅趙，至此結束四國鼎立之勢，天下一統。

“將軍，你來了。”宜安貪婪地凝睇著他，目光流連過男人通俗超脫的五官，帶著濃烈的愛意與欽慕。

月色下，宮殿前，兩人緊緊相擁。

次年，又滅秦。

“之前學過一點。”

“如有來生，我必先找到你，再也不會讓旁人有可趁之機。”

“統統？”

一個身穿甲冑的男人踏著月色而來。

“娘娘，您要喝水嗎？”

之前在浣衣局的時候，就曾聽人提及，擷芳殿的貴妃娘娘是多麼綽約風韻。陛下自打納了她，便很少再去其他嬪妃宮中走動，就連當初聖寵正眷的玉嬪娘娘也逐步被蕭瑟。

憫帝文韜武略，前後滅大耀、黎、宋、秦、趙而擅專，後代稱“始皇”。

搖翠點頭，固然心中驚奇大半夜加何娘娘俄然想要打扮打扮，但手上行動卻非常敏捷。

傳聞都是國庫裡的寶貝！

搖翠五歲進宮為婢，家裡窮，冇念過多少書，隻偶爾一次在禦花圃中見到某位朱紫煮酒賞雪，興至酣處，竟念起詩來。此中有一句，她至今都還記得――

“是。”

陛下大怒，斬了當日在殿內服侍的統統宮女寺人。

宜安輕笑：“如果能夠重來，我必然不躲了。就算給你下迷藥，也要變成你的女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