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手足[第2頁/共2頁]
見他已是意決,木承沙也不再多勸,隻將左手負於身後,右手緊握實拳,喝道:“我最後問一次,你把陸無涯他們藏哪兒了!”
木承沙扯起他的腦袋,臉孔猙獰,吼怒道:“說!你把陸無涯他們藏哪兒了!”
“石鑲玉?”木承沙扭過甚去,瞥向身後,語氣生硬,“方副堂,你可曉得此事?”
她手捂頸部,喘著粗氣,道:“李客為了循環令想要侵犯於你。”
“我說。”月兒俄然起家,走至木承沙身邊。
聽他如此無禮,木承沙自是不悅,卻還是耐住性子,回身再問月兒道:“他們去了那裡?”
見他大怒,石鑲玉倒吸了一口冷氣,終究鬆口道:“那天你們剛一分開堆棧,鄭老邪就將我打暈帶回了鍛血堂,並藉此機遇拜見了副堂主方銳,奉告其你已達到北境一帶。方銳曉得你定會為了玄武石牌去白沙幫,便提早與木承沙做了買賣,詳細內容我不曉得,但木承沙承諾會把你和兩位女人交給鍛血堂。”
陸無涯眉頭緊皺,驚道:“賢弟?”
“你和李客如果都死了,誰來幫我……”石鑲玉話未說完,他已輕功向西,轉眼消逝不見。
“慢!”陸無涯道。
陸無涯環顧四周,心道:車廂裡的兩位女人隻是暈了疇昔,並未受傷。而馬車的確是朝東行進,是雲州方向。再看石鑲玉孔殷火燎的模樣,應當所言不假。賢弟要她這般騙我,定是為了留在白沙幫拖住方銳和木承沙,自知性命難保,不想我為之顧慮。他與我相見不過數麵,竟願捐軀性命護我,我若當真就此分開,此後何故為人!
與此同時,白沙幫內,李客一家已被一群手持刀斧的幫眾團團圍住。他身邊還站有幾名親信,卻都是身受重傷,不消半晌,終會落得與四周幾具倒在地上的屍身一個了局。
李客大驚,道:“月兒!”
方銳肥手急抬,喝住世人,一臉對勁,道:“如何,堂堂陸無涯要向我跪地告饒麼?”
他猛地揮刀砸地,巨響之間,一個大坑赫但是現,嚇得世人鎮靜收住笑容。他清了清嗓子,道:“木幫主隻需問出陸無涯的去處便是,何必多言?”
李客臉上未貼髯毛,手中握著長劍,強忍著一身傷痛,艱钜地站起家來,道:“我們在這北境安身多年,一向與鍛血堂那群賣國求榮的突厥叛徒勢不兩立。我千萬冇想到,你現在竟要同他們狼狽為奸!”
陸無涯瞧她傷痕累累,渾身是血,看來的確是方纔遭過監獄,便道:“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說是賢弟害我?”
“因為李客讓我這麼說的。他還說,隻要我能把你們安然帶去雲州,找到段鐵匠,就能擺脫鍛血堂的追殺。”石鑲玉再次望向馬車火線,心急如焚,“如果不想三位貌美如花的女人給你陪葬就快點兒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