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尾聲[第1頁/共6頁]

沈寧心不在焉，正想開口，卻聽得東聿衡先說道：“哼，這兩個小子，果然不該在皇城裡待著，早知如此，朕早把他們扔出去了事。”話雖如此，言語中卻透著對勁。

“你做甚麼要瞞著我？無塵不是說他開出的一種藥方已可治癒這病了？”

“走了。”沈寧拉起他。

“這……是。”東明晟點了點頭。

“醋缸子！來世再不準嫁人，曉得麼！”

……她與他，誰是醋缸子，還說不準咧！

“朕原也低估了光陰滄桑之變，但經過你的提點，朕遂改了主張。”

沈寧固然曉得他說的有事理，但還是不甘心腸道：“你就捨得扔下我。”

“永訣了，寧兒……”他握著她的手伸向休咎獸。

“你是不是很高傲？”沈寧輕笑。

沈寧固執他的手，抽泣著點了點頭。

東聿衡揚唇，搖了一下頭。

本來在福親王得病時，無塵就想拿這藥方試一試，可福親王一看方劑裡有諸多毒藥，不管如何也不肯讓無塵靠近，乃至拖著病體在東聿衡麵前長跪不起。東聿衡冇體例，隻得作罷。沈寧因這件事恨上了福親王。因為他如果嘗試了無塵了方劑，再到東聿衡時也有底氣一些。

“你不要亂來我。”沈寧下榻站到他的麵前，“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他為甚麼會俄然做出這麼多決定？

帝戰雲州，遇睿賢皇後沈氏，後宮獨寵，六宮粉黛無色彩。帝崩行宮，睿賢皇後悲傷而薨，跟隨而去。

***

沈寧緩緩愣住了行動，半晌她緊繃地問道，“你想乾甚麼？”

“混鬨，”東聿衡走過來，好聲好氣隧道，“朕何嘗不想帶你出去，可現在太子在南疆，朕再一走，宮裡頭也必須留個穩得住的拿得出主張的，朕總也不能將重擔交給太妃或貴妃她們，朕不放心。”

東明奕與東明晟親眼目睹這一幕，失控大喊出聲。

“唉，這會兒還未修好，你去看也看不出甚麼花樣來，”東聿衡道，“待大功勝利，朕再帶你去。”

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許。

再隔幾日，夜裡東聿衡自工房返來，沐浴過後由著她半跪在身後為他拭發，他拿出一些上稟的函件，滿是有關大皇子與二皇子的近況。

沈寧坐在榻邊，還是踢著兩條腿噘著嘴瞪他，“哪有如許的，你出去玩兒不帶我！”

東明奕卻跪在父皇麵前執意伴隨，東聿衡考慮再三，點頭同意。

沈寧的心頓時狂跳如雷，她抿了抿唇，直直看了他半晌，倒是說道：“要不是你現在有病在身，我必然揍你！”

此時東明奕與東明晟倉促送來止咳的藥湯，站在門邊見到這一幕止步不前。

這幾年她嘴上說不學，實際也與水易學了一些房中秘術，相逢當夜她使出渾身解數，將天子服侍得舒舒暢服，欲仙欲死。

東聿衡冇瞥見他們，右手漸漸地自腰帶裡拿出一樣東西緊握在手中，另一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寧兒，我讓你受了太多委曲，你彆怪我。”

“兒臣遵旨，”東明晟也跪了下來，“父皇洪福齊天，定能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