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利刃[第1頁/共3頁]

操縱靈敏的眼角餘光掃視右邊海麵，夏樹看到正麵突擊的快艇仍有十好幾艘，它們勝利吸引了艦隊的大多數炮火，為迂迴進犯艦隊尾部的火伴締造了機遇。辨聽內部傳來的聲響，夏樹曉得第1小隊的其他快艇緊跟在本身身後，統統如同平常練習那樣有條不紊地停止著。見機會已到，他微調航向，將位於戰列艦隊後部的“大選帝侯”號套入前窗描畫的簡易對準器，隻待靠近至200米間隔便可發射演慣用的橡皮頭魚雷。以目前的海況及目標航速，射中率可達六成以上，多艇連擊根基能夠確保進犯結果。

ss-01號快艇上，夏樹以冷峻的目光望著火線麋集明滅的火光，啪啪作響的禮花彈誘動著他腦海深處的影象，但強大的意誌緊緊壓抑著心中的邪念，他始終全神灌輸於這場具有特彆意義的海上操演。眼看已經進入小口徑速射炮的有效節製間隔，他輕轉方向盤，烏黑的快艇旋即在海麵上劃出一道標緻的弧線，將晃眼的閃光從視野正火線甩了出去。

從1數到10，夏樹迴轉方向盤，並繼而無規律地擺佈輕擺之，令這艘“雷電”在海麵上跳著奇特的舞步，落在快艇四周的禮花彈隨之變得稀落。往前行駛了一海裡多，夏樹透過右邊舷窗看到了目標艦隊，他大幅轉動方向盤，快艇隨之在海麵上來了一個靠近九十度的急轉，艇身傾斜角度之大，整小我幾近橫著側過身來。待到艇身規複程度，那支艦隊的清楚表麵已閃現在了正火線。

附屬於結合操演編隊的護航魚雷艇此時已在海麵上擺開反對架式，體形和速率上的較著差異使得它們看起來像是列隊迎擊群狼的步槍手。隻見這些極速狂飆的快艇既不進犯也不減速，它們僅僅微調航向，在己方魚雷艇的保護下敏捷繞開對方的反對線――從空中俯瞰海麵，這的確是一幅奇特的飛瀑擊石圖！

煙霧滿盈的海麵上，特彆的嗡鳴聲讓人感受一大群傷害的黃蜂正在逼近，當這類不安的緊急感靠近極致，一大群輕巧小巧的快艇霍然衝出煙幕。烏黑的塗裝使得它們看上去就像是在海麵翻滾騰躍的浪花，驚人的速率付與了它們閃電般的身姿，隻短短幾分鐘，它們就追上了那16艘在前拉煙的大型魚雷艇。

航速遲緩的戰列艦隊中，各艦船麵皆能聽到軍官們的宏亮標語聲。除了利用練習炮和副炮射擊的水兵們持續死守崗亭，其他戰役職員紛繁來到舷側船麵，四五人一組敏捷解開牢固防魚雷網的繩索，用推杆把構造近似鎖子甲的金屬環網置於艦舷以外，以抵抗魚雷的可駭進犯力。

“展開防雷網！”

通例魚雷對吃水不敷一米的快艇完整不起感化，護航魚雷艇隻能依托各種口徑的艦炮實施攔擊，但超越六十節的相對速率意味著它們與高速快艇錯身而過隻是一刹時的事情，即便裝有小口徑構造炮，它們也隻能對快艇群構成非常有限的殺傷，繼而目送這些快艇如一柄柄泛著寒光的短刃刺向本方艦隊主力――遵循此次海上操演的計劃，也便是德皇威廉二世親批的練習腳本，由戰列艦、巡洋艦和護航艦艇構成的多國結合編隊在敵國海疆攻擊船隊，並仰仗強大的炮火敏捷毀滅船隊，敵國派出魚雷艇群實施反擊，兩邊在遠洋地區展開一場狠惡的攻防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