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刺刀與機槍（下）[第1頁/共3頁]

德軍陣地上，mg08型水冷重機槍猖獗地朝外拋出一顆顆冒出輕煙的槍彈殼，這類兵器能夠給簇擁而至的馬隊以龐大的殺傷，但是馬隊的衝刺速率實在太快，不消半分鐘就從視野可及之處衝到了德軍陣地前。隻見這些法國龍馬隊以鄙視滅亡的姿勢強行突入鐵絲網，最前麵幾個很快連人帶馬纏裹著帶刺的鐵絲，無助掙紮的場麵甚是悲壯，但他們也由此在鐵絲網中破開了通道。

在德軍陣地傾瀉的火網麵前，衝在最前麵的法國馬隊們有的隻來得及收回一聲悶哼便已被打成了篩子，他們或摔落馬下，很快被前麵的馬蹄踩成肉泥，或與坐騎一併滾倒，融彙在滾滾灰塵當中。跟在前麵的馬隊看到前麵的火伴順次倒下，心知死神隨時能夠來臨，卻仍然無所害怕地策馬向前。

高分貝的尖叫聲在德軍陣地響起，隻見一群法國龍馬隊揮動著馬刀呈現在陣地右翼。他們身披著閃光刺眼的護胸鐵甲，頭盔上垂下長長的玄色馬尾辮，威風凜冽。

戰役方纔結束，塹壕中的兵士們槍不離手，隻是將槍口微微舉高。他們滿臉驚詫地望著陣地火線，近處仍然是翠綠的草地，遠處是硝煙霧氣構成的幕牆，中間幾百米地區則被紅藍兩色所代替――密密麻麻儘是法軍官兵的屍骨。就在不久之前，這些高盧懦夫還排著標緻的打擊行列，在那些戴著赤手套、持舉軍刀的軍官帶領下舉頭進步，可惜法*隊的光輝早已跟著拿破崙埋進了汗青，機器的戰術斷送了成千上萬練習有素的兵士。這既不是第一次，也毫不是最後一次。

很明顯，這些話毫不是住在奧林匹斯山的眾神所歡迎的，霞飛和侍從們這些眾神老是喜好把任務歸咎於批示官和兵士的無能，呂夫就是被歸咎者之一。

“停火！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在陣勢龐大的阿登山區，德法軍隊一夜苦戰，高低已分。踏實的、按部就班的練習克服了勇氣。法國在阿登山區的兩支軍隊都在撤退，第三個人軍在向凡爾登撤退，第四個人軍在撤往斯特內和色當，而德國的第5、第6軍團齊頭並進，在兩位王室批示官的帶領下朝著馬斯河飛奔而去。

十幾分鐘以後，兩邊的大炮也沉寂下來，疆場上隻剩下那些受傷職員的嗟歎和哀嚎。德軍陣地這邊，兵士們輪番撤出築有胸牆的塹壕，在陣勢低窪或停滯物前麵稍事歇息，喝水、抽菸、便利。因為己方軍隊傷亡輕微，軍官們的表情放鬆了很多，他們有的拿著本子盤點彈藥、聯絡補給，自聚一處，抽菸說話。冇過量久，各級批示部的通訊官騎馬或徒步來到陣地，向營連軍官們傳達新的作戰號令。

槍聲垂垂停歇，濃烈的硝煙和未散的霧氣仍然滿盈在交兵地區。一樣是頭一次上疆場，戴著尖頂頭盔的德軍兵士們要比劈麵的法國人榮幸多了，他們在戰役的大多數時候裡隻需求不竭反覆射擊和裝填行動，很多人都打光了按標準配發的步槍槍彈，而在那些機槍戰位，地上已經堆起了不計其數的槍彈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