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檢屍首顧捕頭抗上 分銀兩王押司藏奸(5)[第1頁/共2頁]

“你看看你，就曉得給我拆台，才擦的桌子又臟了。弄臟桌子事小，你曉得這些培養盞有多首要？如果把灰塵弄出來可不得了……哎？”

“是誰在誇我？”

“冇題目，老顧你說，隻要不傷天害理，隻要不有損朝廷好處，隻要不牽命案黑幫……”

白素貞見小青湊過來，就指動手裡的培養盞給她看。小青一看，隻見培養盞裡清清的一汪水，深藍色碗底中的紅色兔毫紋路清楚可辨。

許仙正抱著一大堆東西走進書房，小青見姐夫來了，癟癟嘴，一扭頭看去彆的方向。許仙也不睬睬她，徑直走到白素貞麵前，說：“再幫我找幾個空瓷盞來，我方纔去了趟府衙，拿到一個新疫者的血肉和體液，得分類察看一下。”

“你姐夫怕是找到能化解這古怪疫毒的方劑了。”白素貞說。

坐在房梁上的小青不知白素貞在看甚麼，培養盞裡的東西又被白素貞擋住看不到，非常獵奇。她放了那隻老鼠，悄悄落地，把下巴擱在白素貞左肩膀上，也獵奇地看過來。

許仙此時在地下室繁忙搬運，書房裡冇人。白素貞一進門，鮮明發明小青正站在書桌前吃桃子，邊吃還邊玩弄桌子上的培養盞。

小青朝桌子上的十幾個培養盞掃了一眼，認識到那些培養盞中的液體，都閃現深綠色的模樣。細心聞聞，深綠色的盞裡都有股腥臊惡臭，白素貞手裡的盞，卻冇有任何味道。

“兄弟放心。”王押司見顧可貴說得樸拙，不由也義氣衝頭：“這四兩銀子，我一分也不會留下，都散給典獄司的伴計們。你說甚麼，我都讓他們照做就是。”

作為一個家庭婦女，白素貞煩惱的時候，喜好做家務。她把藥房大堂和寢室都掃了個潔淨，又將廚房的鍋鍋碗碗都刷了一遍，接著又提起水桶，拿著抹布進了許仙的書房。

“小青，都說了不要冇事總現本相，就曉得瞎玩。”白素貞鄙人麵一邊乾活一邊叮嚀她。

“小孩子？誰是小孩子。”小青嘟著嘴說：“我過了臘月就五百五十歲整了，姐夫不過二十五歲，也不曉得誰是小孩子。”

白素貞這回真的有點動氣了，停動手裡的活，雙手叉腰對著房梁上喊：“你不幫手也就罷了，還要弄下這很多灰塵，讓我如何打掃？再不下來，我就打你七寸了！”

他從公堂回到家裡，持續研討那十幾個培養盞，但是全無眉目。許仙翻遍醫書，茶飯不思，連覺都不想睡了。出於大夫的直覺，許仙以為這件事毫不簡樸，不儘快弄清楚，會呈現大費事。

“姐夫好短長！” 這回，小青也忍不住有些佩服這個書白癡。在她心目中，化解疫毒的方劑，比捉一百隻老鼠難上百倍。但她又感覺不甘心，便又補了一句：“甚麼人都會有點長處，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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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擦著擦著書桌，俄然停了下來，謹慎地端起一個培養盞看起來，培養盞上貼著“巳”字編號。

“官人，你看這是如何回事？”白素貞拿起已經變色的培養盞給許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