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善後(2)[第1頁/共3頁]
內容:對不起。
“半夜是怕本身胡蘿蔔,冇人炒cp,開端抱有求必應大腿了。”
“半夜越來越low了,身為直男還去舔基佬,丟臉丟到家了。”
見身邊人一個個都沉不住氣,莊曉傑恨鐵不成鋼,拈一朵白蓮在手,笑道:“寡人隻是去獻歌,又冇獻身,如何搞得我彷彿跑去敵國大王的帳篷裡侍、寢了一樣。你們平時不也老哄著我唱那些淫、詞豔曲嗎,明天這事最多算肥水流進外人田,不存在受不受辱的題目。”
哼,九鳶聚聚坐山觀虎鬥,心眼壞,發言倒是一針見血嘛。可他還不是跟有求必應賣過腐,五十步笑百步,不嫌臉大。
“挺喜好半夜的,比他家粉明事理多了,今後他的劇我必追。”
狗尾巴草全程窺屏,各種漫罵儘收眼底,恨不能化身惡犬咬死這些欺負主子的賤人,並一再懇求莊曉傑彆點阿誰帖子。
“是啊,兩家正主明顯相處和諧,有人偏要煽動兩家粉死掐,不曉得挑事的人甚麼用心!”
兩位事主公開示好,2區對峙比武的人馬頓成笑話,“弦粉”落得師出知名,“應粉”馬上反擊。
靠,不是說清算一下好好報歉?成果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你他媽在對付誰啊!
“………嗻。”
當有求必應在歌會上作死時,莊曉傑便算準有這一出,狗咬狗的戲碼他喜聞樂見,可並不想被人當作打狗棒使喚,忙在微博有求必應。
半夜絃斷算不得好人,卻信奉“得饒人處且饒人”,隻要彆逼急了,其他無關痛癢的打鬨尚可做到視而不見,人的精力倒底有限,睚眥必報也需求體力不是嗎?
生日歌會散場,狗尾巴草被放出小黑屋,當場蒲伏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心疼主子,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娘娘刻苦了,奴婢無能,奴婢罪該萬死!”
“半夜粉的臉都被半夜打腫了,心疼23333”
莊曉傑討厭的嘖嘖嘴,快速挪動拇指,這條簡訊轉眼消逝在哢嚓聲中。
九鳶,入圈九年,主役九年,成名九年,走紅九年,是網配圈獨一一個出道便主劇,發劇便大紅,迄今從不接配龍套仍長盛不衰的傳怪傑物,也是莊曉傑的老仇家。二者因為有太多類似之處,常常被放在一起比較:都是0.5攻受兼備的美人音;都偏好配受,且配劇黃、、暴指數驚人;發劇數量相稱,人氣指數相稱,連招黑程度都不相高低。總之是圈裡並駕齊驅的兩大“受星”,獨一的明顯辨彆是,莊曉傑是直的,九鳶是彎的。
有對比就有合作,合作中則會產生敵意。兩個前提類似的受音,配劇資本不免重合,九鳶搶過莊曉傑的角色,莊曉傑也再版過九鳶的典範。一來二去,兩家粉先杠上了,“鳶粉”罵莊曉傑直男配腐劇,又low又賤。“弦粉”罵九鳶打壓新人,氣度狹小。互掐次數一多,正主也受敵對情感傳染,莊曉傑核閱九鳶的收集言行,感覺此人又作又浪,腦殘加病嬌,矯情配神經,不是本身瘋就是逼彆人瘋,實在難服侍,因而儘量躲避,有九鳶加盟的劇,他毫不參與。九鳶那邊大抵也是一樣情行,半夜絃斷是公認的腥風血雨體質,多的是仇家傳黑小道,□□告白,陌生人耳濡目染惡感厭憎並不希奇。莊曉傑腹黑謹慎,從不對人吐槽九鳶,九鳶背後裡罵他的話他倒是見過好幾次,明天這張截圖又來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