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第2頁/共5頁]
“噴啥唾沫星子呢?人家國公府的哥兒是你這類老爺們能設想的?傳聞那叫一個細皮嫩肉的,平日最喜同美人兒打鬨,我記得那哥兒有一句話,叫甚麼水甚麼泥來著?”
北靜王爺水溶的財產,那麼就算曉得昨個兒金鑾殿上的環境,也冇甚麼希奇的了。獨一讓賈璉不解的是,這茶館雖看著買賣昌隆,可因著是小本買賣,一年下來隻怕撐死也就幾千兩銀子,何必來哉?
可再腿軟也不能怠慢了麵前之人,賈璉雖很有些紈絝後輩的風俗,卻因著近幾年經事頗多,好賴學會了與人相處之道。更不提早些時候,還連著見了幾次當今親信蘇公公,連帶在麵對朱紫時,雖心中打鼓卻也勉強撐得起檯麵來。
……
都說內行人看熱烈,熟行人看門道,早有同一條街麵上的掌櫃過來取經了,也確切看出了些許門道。可惜,這個冇法學。
水溶隻但笑不語。
“璉二哥可感覺這南悅樓不錯?”
教子不嚴還算是好話,更刺耳的還在背麵呢。賈政原就不是善於口舌之爭者,更彆說寶玉隻在後院廝混。倆父子被噴得狗血淋頭,卻無可何如,隻能挑選冷靜忍耐。
水溶很有些無語的瞧了賈璉一眼,攤手道:“璉二哥感覺我該當如何?這嫁奩倒也罷了,倘若對方感覺我克妻又當如何?”
甚麼宦路過濟,甚麼學問科考,再略提幾句民生大計。
“甚麼福分不福分的?說白了,我們都是儘忠於當今陛下的,同為臣子,即便出身有異,職責分歧,卻實屬一起人。”
“那是我冇這個福分。”賈璉伸手給水溶倒茶,心中卻不斷的腹誹著,賈代善那是榮國公,水溶的祖父則是王爺,倆人皆是上過疆場的。所謂袍澤之誼,那是普通人能夠對比的?可到了這一輩,賈璉身上就一個捐來的五品同知,而水溶則還是王爺,倆人雖皆曉得對方,可論起友情……
北靜王一脈乃是純臣,不站隊不結夥,永久是儘忠當明天子。也是為何他們這一脈雖永久不在權力中間,卻仍然能夠長悠長久的傳承下去。
“誰傻?二房精著呢!”
“說得好!”
他和寶玉所謂的友情,實在不過是他情願禮賢下士,而寶玉此人,雖有言‘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實則見到俊美不凡的男人,也是樂意訂交的。至於水溶為何要折腰同寶玉訂交,不過就是得了當今的表示罷了。
賈璉表示,他有些腿軟。
不美意義,賈璉雖見過水溶,現在個兒倒是他平生頭一回同水溶扳談。
低頭一口將茶盞裡的茶水喝儘,賈璉還來不及放下茶盞,就聽得中間傳來一調子侃。
但是,這卻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非結束。
“說我愛埋汰人,我看你纔是罷?嘖嘖,國公府……逗趣兒是罷?老榮國公都死了多少年了?提及來,也幸虧他早早的去了,要不然看到兒孫這般德行,還能好受?還把襲爵的大房轟了出去,隻留下了冇官冇爵的二房,這不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