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 這下糟了[第1頁/共2頁]

她就是這麼眥睚必報，在剝奪韋海池的統統以後，還要摧毀死敵僅餘的慾望。

“皇後終究來子。”

“韋氏，直到這副地步，莫非你還冇覺悟？”十一娘偏著頭，看看堂外的驕陽：“這是你罪有應得。”

她微微一怔。

“仁宗申明，已被韋氏禍害，帝後仁孝，赦其不死，僅僅隻是拔除尊位，然韋氏卻仍死不改過，竟通同敵國餘孽，詭計掀發爭戰，韋氏不死，社稷遺禍無窮！”

這話句稍稍帶著狠厲，但已經外強中乾。

“我當然會來，送你最後一程。”

如許的柳十一，韋海池甚是陌生。

韋海池卻大笑起來，指著十一娘，前俯後合：“裴氏呀裴氏，你千萬想不到，賀燁竟會來此吧？如何辦，現在你已經殺不死我了，並且你已經奉告了我，你之秘聞，你猜一猜，當賀燁聽聞你乃妖孽，你乃亡魂，還容不容你母範天下？！”

韋海池仇恨不已，但她曉得十一娘這話並非威脅，她強忍肝火：“老身現在，再無臂助，風燭殘年，於帝後於太子，底子不成威脅，皇後莫非寧肯擔負詬病，而對峙要將老身正法？”

十一娘不怕詬病，但她擔憂賀燁與遲兒的申明，會是以受累。

十一娘不語。

但腦海中卻彷彿被這一笑，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冇有想到，賀燁竟會趕來。

她伸出食指，朝向十一孃的麵孔：“彆覺得我當真不知你秘聞，你與謝瑩一樣，都是來自千年以後妖孽，你們，權慾薰心，身為女流，卻想稱帝！你不過是聽謝瑩招認，才籌算殺人滅口。”

“如此一來，起碼聖上能複你貴妃之位，隨葬德宗帝陵。”十一娘很樸拙：“不然，你逼著我正法你，就隻能得孤墳一座，無人拜祭，終將淹冇於荒草雜生，再無子孫祭奠。”

如果韋海池一心求死，十一娘能夠讓她活著，可韋海池想要偷生，她就偏要讓她伏法。

“就算不能證明韋氏主謀弑君，但其通敵叛國，已經充足正法！”

就算不煽動民憤，就算冇法證明韋海池的弑君之罪，她也能夠對峙用通敵叛國的罪名，正法韋氏，但朝中必有官員，會諫阻，因為韋海池乃仁宗生母，禁止將其正法。

有風從堂外捲入，拂動十一孃的袖袂。

十一娘後退一步。

以是才策劃煽動民憤，是以俄然變亂，當眾宣決正法韋氏，賀燁及遲兒，都來不及禁止，統統的物議都會由她一己承擔，不至於連累她的夫君與孩子。

她上前兩步，將一個白瓷瓶，放在韋海池座前的矮案上：“韋氏，你已經一敗塗地，你聽聽外頭喊殺聲聲，我承認本日這起變亂，是我煽動，但若非你已經惡貫充斥，怎會如此等閒就煽動民憤聲討？你活著，也隻是苟延殘喘，我許你帶著莊嚴他殺，也算為仁宗，略微留下幾分顏麵，你曾經為大周太後，天子生母，總歸不肯死於白綾扼殺，死於主子之手。”

“屁話！”韋海池拍案而起，那瓶毒藥，也被她摔得粉碎：“我就算對不住天下人，可我對你，對你柳在湄卻問心無愧，若不是我提攜，你戔戔一介庶女，有甚麼資格為晉王妃？賀燁早有奪位之心，你為了母範天下，叛變我，暗助這個奸逆，你竟然還在我麵前自稱仁義？你有甚麼資格將我科罪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