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又不是寫書的[第1頁/共2頁]
楊氏的心沉了沉。
整日裡被老百姓看戲,這是仕進還是當猴子?
聞言,楊氏眉宇一鬆,長長舒了一口氣。
施幺一臉痞氣,一看就是個葷素不忌說混賬話的,道:“那頭一回好上的日子總能記得吧?不是說娘們最愛記這些了嗎?何時生辰、何時認得、何時開端眉來眼去,我家那臭娘們,就因為我不記得頭一次親她的日子就踹了我兩腳。”
我是服侍娘子的,又不是寫書的,今兒個拿動手書去書局出一本‘我家娘子與徐侍郎不得不說的兩湖工夫’,你出錢買嗎?”
素香樓上,孫恪已經聽了一天的戲碼了,等蔣慕淵到了,他偏頭問道:“你覺得徐侍郎冤不冤?”
徐硯見楊氏麵色沉沉,忙道:“那隻是劉尚書的定見,我已經回絕了,我不想吃這啞巴虧。”
楊氏迎上來,柔聲問道:“府衙裡如何說?聖上那兒可有問及?”
徐家這兒,使了外頭眼熟的陳嬤嬤走一趟。
婆子撇嘴:“我不仕進,不懂那些,敢問小哥兒,衙門裡記事,是十二個時候一個不拉都寫下來的?誰管誰半夜裡去做甚麼了呀?早上起來能尋到人就行了。”
這個虧是這麼好吃的?
這就是那日王甫安他們在隔壁籌議出來的凶招?金家那一名,還是一如既往地上不了檯麵。
陳嬤嬤也聽出來了,但有一個日子總比冇有強,她記在了內心,又照著叮嚀,開口問了:“曲娘子孕中辛苦,這一起走得不輕易吧?路上冇少擔擱吧?”
小販又問:“你們娘子和徐侍郎如何一來二去地好上的?哪日成的事兒?”
“統統的疑點,眼下看來,都必須是一一去解釋的,凡是缺了一樣,都冇法堵上群情之言。”楊氏道。
一個是繼母那邊的孃舅,一個是出了五服的孃舅,誰也彆說誰了。
從客歲春季起,徐硯、徐家就攪入了都城的流言當中,今兒如許、明日那樣,直到徐硯去了兩湖才消停,成果人返來半個月出頭,又鬨得沸沸揚揚。
信賴這麵大旗,倒了就是倒了,想再豎起來,比本日自證難上加難。
徐硯和楊氏還指著曲娘子說個日子,好拿工部的重修檔案一一比對,隻要能對上徐硯當夜與同僚繁忙徹夜,讓他們出來講句話,也算是一個證據,可現在……
現在指責男女之事,今後說不定要戴上贓官貪吏的帽子,一旦臭名冒出來,隻因徐硯有這些“前科”,世人會更加不信賴他。
陳嬤嬤剛到了堆棧,就見幾個老婆子、小販圍著那婆子問話。
世人又是一陣笑,紛繁擁戴。
這句話,已經給自家留了退路了。
蔣慕淵斜斜看著孫恪,道:“金家上不了檯麵的那位,還是你孃舅呢。”
婆子被施幺這麼一問,又見人群被施幺的設法引著走,便深思了一陣,道:“好似是正月二十六七前後吧,我是記不清,到時候要問問我們娘子。”
是不是還要把他甚麼時候來的、甚麼時候走的,床笫之間說了甚麼有情話,給你們寫得明顯白白?
“一時半會兒?”孫恪挑眉,“徐侍郎如果運氣不好,隻怕一輩子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