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整理[第1頁/共2頁]

辛苦老是有停頓的，北境以外的廣漠地盤，在戈壁與草原的另一頭，無數的小國、部落、綠洲，曾經聽過名號的，或是從未傳聞過的，一點一點能詳確起來。

雄師解纜後，留下來的蔣慕淵卻比先前更繁忙了，腳不沾地起來，連定時吃口熱飯都顧不上。

半途顧雲映也想來幫手，她壓在心頭的事兒說明白了以後，心境放開了，傷病也好得快，她便閒不住。

這也是缺甚麼便向著甚麼吧。

這一日，又是直到蔣慕淵和顧雲騫返來，幾人才擱動手中的紙筆。

段保戚缺的是磨礪，畢竟，這麼多年在京中當他的成世子，身邊與他對練的，誰敢給他下狠招。

舊書冊破壞程度各不不異，有叫蟲蛀了的，有浸過水糊了字的，弊端浩繁，朱氏、葛氏照著臨一遍，能辨的辨，不能辨的畫圈圈留白，如此一來，顧雲錦便省勁很多，能節流很多時候。

“他也閒不住，”蔣慕淵道，“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真叫他躺三個月，骨頭都發黴了。”

她小時候也是這麼長大的，因此進京以後，才格外慕書香。

朱氏來瞧了她兩回，待問明白了她的籌算，一合掌，到：“我現現在也冇有旁的事兒要做，不如與你幫手，我再去把大嫂叫來。”

顧雲錦莞爾。

段保戚被肅寧伯留下來了，一道站在城牆上，目光灼灼望著上麵的將士。

顧雲錦見她竭誠，自是點頭應了。

他雖不怕死，但也不但願上陣不作為，他來這兒不是混資格的，是實打實要殺他幾百狄人，磨刀不誤砍柴工，他再摔打摔打也不遲。

蔣慕淵又想起袁二來，道：“他大略在往裕門關來的路上了，如果到達了，你叫他先在鎮子上等著，暫不消他去前頭尋我。”

蔣慕淵分歧，兩人的“點到為止”也比段保戚在京中時嚴苛很多。

而兩位嫂嫂的筆跡，與蕭灑、超脫、美好之類的是靠不上的，幸虧也端方，看起來不累人。

那一疊疊的書冊，累起來比桌案矮不了多少，有些完整，有些殘破，也影響了瀏覽的效力。

朱氏笑眯眯道：“你的字，能行嗎？”

翌日上午，顧雲錦去鎮子裡尋書。

聞聲，坐在檯麵背麵做針線的老婆子抬開端來：“客人，看皮料嗎？”

幾人對了對進度，相互交換了些細節，忙到了天大黑，才各自歇了。

“可不是，”葛氏點頭，談笑道，“現在是吃了讀書少的虧了，幸虧哥兒、姐兒們今後在京中長大，京裡人好讀書，給他們請好先生，從小就學，文韜武略，都不能差了。

“我籌算明日去鎮子裡再尋一尋。”顧雲錦估摸了一番，道。

顧雲騫故意幫手，又不好整日與嫂嫂、mm們一屋子裡坐著，乾脆與蔣慕淵說好，隨他去軍中。

“夫人，前頭那家是做皮料買賣的，這家兄弟是關渾家。”官兵一麵說，一麵引顧雲錦進了那家鋪子。

顧雲映的臉漲得通紅，自家怯了，也不提寫幾個讓大夥兒看看，回身就跑了。

隻是，補足之餘，亦有很多衝突之處，臨時隻能先留著，但願在餘下的書冊中尋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