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達成（二更）[第2頁/共3頁]

“但是你……”

“柳徒弟，你說她們能躲那裡去？”婁月華拉著柳素娥坐在香榻上，中間的梨花木薔薇花雕小幾上已經放了兩個白底青花的蓋碗茶：“柳徒弟先用茶。”

柳素娥悄悄搖了點頭：“是你太謹慎了，我是想笑便笑。”她微微眨了眨眼，又惹得婁月華一笑。

趙明達還是立於風中，麵上帶著和順笑容：“風大，歸去吧！”

柳素娥內心一陣難過，失了孩子的女人，該是多麼絕望和不幸。

婁月華含笑點頭：“那你也彆叫我婁蜜斯，叫我一聲月華就行。”

柳素娥能感遭到她的心寒和絕望，換做是她，她也會心寒的。

“好不好？”她語氣降落，目光充滿了哀傷，祈求道：“也就隻要你能幫我了，我隻想為我的孩子報仇。”

“牲口不如。”柳素娥冷冷吐出四個字，安撫婁月華道：“快彆哭了，哭壞了身子，便宜了牲口。你要好好的，現在好好的，將來好好的，氣死那牲口。”

他隻笑笑，並不說話，走了幾步才道：“一輩子的好纔是真好，若你許我平生，我也會平生如此。”

柳素娥看著婁月華微微一笑：“我們倆很好，趙家也未曾難堪熬。”想一想，她便體貼道：“倒是你，你當初那麼倉猝合離，是不是有甚麼難言苦處？”

傍晚的時候，婁家派了馬車來接柳素娥過府。

她死力忍著恥辱，倔強的不肯哭出來：“還……還踹掉了我腹中的胎兒。”

她目不轉睛看著柳素娥，一字一句道：“但是，來歲春季的廚藝大賽，你必然要插手。”

“好，我承諾你。”婁月華點了點頭，並未感覺柳素娥的前提有何不當。

確切如柳素娥所想。

咬一咬唇，她倏然昂首，滿眼的委曲和氣憤：“他……他誣告我的明淨，說我……說我養|男人”

婁家留了晚餐，婁太太很喜好柳素娥，二人說話也非常投緣。

一句話逗的婁月華捂著帕子咯咯笑了起來，臉頰上也飛起了兩朵紅雲。

柳素娥心道，如果她曉得當代女性笑的時候暴露潔白牙齒纔算陽光都雅，不曉得她內心會如何想。

婁月華也一樣看著她，目光和順，嘴角帶笑道：“柳徒弟……”

“為我腹中的孩子報仇。”

氛圍裡都是哀痛，一點點滿盈開。

婁月華擦乾了眼淚，理了理心境，便將當日產生的統統奉告了柳素娥。

柳素娥本就有此籌算，便也微微一笑，點頭道：“放心，我會插手的，到時候你來觀戰。”

當代的女子還真是……

婁月華眼底又是一陣戀慕，揚眉道：“還是你好，我長這麼大，向來也冇暢快大笑過。母親說過，笑不漏齒，纔是大師閨秀。”

“你們……你們還好嗎？趙家冇有再難堪你們？”婁月華好不輕易才問出口，卻又怕柳素娥會尷尬，忙解釋道：“我就是一時獵奇，你如果不肯意答覆，就彆答覆我。”

婁家本要派了馬車送去，可纔出院門，就看到一個黑影等在門口。

“嗯！”婁月華附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