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痛苦彷彿更甚。她又惱又急:“你此人如何回事,一會像個登徒子似的,一會又說甚麼‘男女授受不親’!”她不由分辯便上前去解他的衣衿――烏黑豐富的胸膛縱橫交叉著幾道一指多長的傷痕,觸目驚心!卻並未見到設想中的腐臭著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