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雙斧車輪戰老者,鐵槍幫助解為難[第1頁/共3頁]
本就是風起雲湧的江湖,這幾年間又平空冒出了個極樂教,各個乘火而來,落於那邊,便殺光四周的人,非論是江湖門派,還是布衣百姓。攪得江湖雞犬不寧。
打擊中的鐵斧俄然變攻為守,乾癟老頭嘿嘿笑了兩下道:“老兒我當了一輩子仆從,跟我比耐力?小娃你放心受死吧。”說著一拳打來,王勝槍橫斧擋在胸前,“咚!”一聲悶響,像是敲鐘一樣,聲音傳出去好遠。連斧帶人同時倒飛出去,銀斧趙杏姑衝上來擋在師弟身前。明天這老頭可比昔日來的極樂教徒短長,常日裡他們金銀銅鐵四斧對極樂教徒都是一對一穩勝的局麵,以是明天隻來了他們兩小我,看來明天難辦了。
眼看跪地的老者瞋目圓睜。“我跪了一輩子,你們還要讓我跪,我要殺了你們!”聲音沙啞。白叟右膝垂垂地離地而起,半寸、一寸、兩寸……竟然硬撐著站了起來。
“洪師兄,我們從速,如果讓獨勝門的人先趕到一線天,殺了極樂教徒,我們的麵子往哪擱啊。”兩個三十歲擺佈的人各背一杆槍,穿越於樹乾之間,看模樣是在趕路。說話的人白衣白槍,槍身比普通的槍長出一半,背在身上看著很不調和。
“不幫啊,那是跟我們齊名的金銀銅鐵四斧啊,死了兩個恰好。”葛忠良幸災樂禍的說。
劈麵女子聞聲後,皺著眉頭瞪了葛忠良一眼。
“好。”紅衣紅槍男人彷彿言語木訥,身背一杆紅色短槍,槍長六尺,是一條齊眉短槍。
倒地的王勝槍經太長久的含混後醒了過來,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再看那把父親特地為他定製的三百斤大斧,被一拳打的劈麵凸出一個拳印。二師姐正和乾癟老頭打得難明難分,銀光飛舞,偶有一丈外胡蝶飛過被斧光晃到後斬為兩片。劈麵提槍二人也嚴峻的看著戰況,再冇有調侃,時不時用槍撥去混亂的飛舞罡氣。
獨一冇有脫手的槍秀洪山農手中紅槍一閃後還是握於右手,隻是葛忠良的長槍已經將老者透體而過……
隻見鐵斧斧柄手臂粗細,斧頭看模樣得有兩百斤,在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手中呼呼掛風,偶爾斧頭劃過石頭空中,像是菜刀劃豆腐一樣,毫不拖泥帶水。斧頭舞動如飛,步步緊逼老者。
洪山農向著劈麵一旁觀戰的女子點頭,算是打過號召。劈麵手持小巧銀斧的女子一樣點頭回禮。洪山農道:“這老兒不弱,如果劈麵趙杏姑和王勝槍不敵,你說我們幫還是不幫?”
王勝槍盤坐調劑氣味後,俄然睜眼,一躍而起,朝著正與師姐打得膠著的乾癟老頭衝去,在一丈高的空中騰空抓來地上的鐵斧,用儘儘力當頭劈下!
兩派中間的交界地,一座小石山上有著一條名叫一線天的裂縫,寬三丈,深八百尺。青羅門的人說是祖師爺一槍崩裂石山,構成的一線天。獨勝門的人說是自家祖師一斧開山。
就在乾癟老者即將站穩的時候,一線天劈麵的槍傑葛忠良長槍如白龍飛出,直奔老者後背刺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老者猝不及防下禦氣抵抗,隻是後背衣服被罡氣扯破,暴露數道隆起的瘢痕,槍頭刺入老者表皮。分神抵抗長槍後,被雙手上兩把斧頭扯破虎口,斧頭被死死地攥著。乾癟老者古蹟般的挺直了屈了一輩子的腰板,一聲長嘯,狠惡的罡氣四散,一人同時抵抗三處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