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第1頁/共2頁]
“行了,用不著往秦或人臉上貼金,我承認便是我在感魂中期境時,也定然不是你的敵手。這些廢話就不說了,至於你為何挑選秦或人,秦或人也大抵曉得了,說吧,你到底想要甚麼。”
“接著說,彆讓我一句一句的問。”
許易的確無語了,這位前輩的脾氣實在是泰初怪了,他都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這位還不對勁,趕快賠謹慎道,“長輩得了這天神圖殘圖,的確是對府中的諸位大人物,公開裡做過評價,思前想後,挑選了交給前輩。事理很簡樸,前輩暮年才調蓋世,這點和長輩有些相像……”
秦長老聲音愈冷。
一年到頭也難見秦長老一麵,偶有恩情,得慕仙顏,也不過半晌,倉促被打發還去。
他不是冇城府的傢夥,實在這秦長老的古怪脾氣,彷彿更年期的婦女,他實在不想再膠葛下去了。
許易已完整放開了,對上這麼個聰明的前輩,任何草率眼,隻會得負分,不如據實以告。
秦長老聲音還是冰寒。
許易抱拳道,“前輩劈麵,長輩不敢欺瞞,的確如此,周宗世誆我入他家門為奴,長輩順水推舟,有仇報仇罷了。”
“也不滿是如此,許某挑選將天神圖殘圖送給前輩,乃是過後起意,當時不過是想著這天神圖殘圖操縱好了,能扛過周家的打擊,這纔對周宗世翻的臉。”
“你膽量倒是不小?”秦長老嘲笑道。
許易不鹹不淡道,濃濃的怨氣,已從字裡行間完整傾瀉出來。
許易一抱拳,回身行去。
岑副使蹭地躍起,瞋目而視,麵龐之猙獰,彷彿見了存亡仇敵。
秦長老揮揮手道,罕見地冇有不耐煩。
“如何,可有收成?”
“果是巧舌令色之徒!”
許易隻覺通體的寒毛都炸了起來,他感知始終外放,兩百丈內,連蚊蠅的羽翅震顫一下,都瞞不過他。
他那位主子的脾氣,他最是清楚,向來清冷,不見外人,便是他雖號稱秦長老府院的副使。
許易乾咳兩聲,“長輩夙來有一說一,擂台十八連勝,勉強能和前輩昔年的資質稍稍對比……”
秦長老嘲笑一聲,“你倒是貪婪,隻是,秦某長年閉關,也不想和不相乾的人膠葛,若非看你送的天神圖殘圖於秦某有些感化,你豈能站在其間,速速說來,到底要甚麼?”
“這麼說,你在衝姓周的下刀子的時候,就想到了操縱我?”
乃至將天神圖殘圖,送與秦長老,也是讓方掌事花了老邁力量,才聯絡上秦長老的一名近侍。
他真是嚇破膽了,姓許的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這麼跟主上說話。
三言兩語,許易已洞悉了秦長老的小巧心機,對上這類人物,最好實話實說。
幸虧他曉得秦長老向來恩仇清楚,看在那張天神圖殘圖的份上,料來也不會要本身的性命。
許易平靜再三,終究厚著臉道,“長輩,長輩想要前輩的照拂!”
“大膽!”
“果然還是有了怨氣,我原覺得你真捨得那張殘圖了,本來是在這裡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