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第1頁/共2頁]
查質料、偷菜、玩魔獸,玩得我是老眼昏花、暈頭轉向啊。
無法的我,隻好坐到了電腦前。
高中直到現在,我愛上qq,可這兩天我潛水,不想上了,更不想把qq掛上,嫌費事――一上,那無聊騷擾的問候便一串串的,讓你應接不暇。
那天,我才上線,“九一八”就發了個含混的笑容過來,我懶得理她,她便不竭的“你在嗎?你在嗎”的問,把我問煩了,一衝動,我便發了“不在”出去,這下可惹了馬蜂窩了:“不在還會說話?!……我曉得你看不上我們專科生,同窗聊個天就那麼的難麼?喜好和一小我在一起莫非犯法了?……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冇人送花,我本身送本身、本身美本身,可不成以?可不成以?!……”嚇得我忙不迭的賠不是,說是碰到了煩苦衷兒,並把我此生當代能哄人、能哄人的話全說儘了,她才發了個害臊但流著淚的臉譜過來。終究,我被她那墮淚的笑所利誘,莫名其妙的,就信誓旦旦的說,到她生日那天送她花――過後,我邊擦著頭上的盜汗邊想,幸虧冇犯暈到說送玫瑰,把本身陷進那甚麼“剪不竭、理還亂”的東東裡去,那不死丟臉了?
想不到我隻那麼隨便的說了一句,肖楊的反應卻這麼的激烈。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唉”了聲,說了句讓我找不著北的話來:“打工者苦啊!”
他重重的呼了口氣,俄然回身對著我,問我說:“莫非有假的打工者麼?”
他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後將頭靠在椅背上,睜大了那雙雖充滿血絲,但還算敞亮的小眼,去瞪那黑沉沉,冇半點星光的夜空。
我嘬鼻皺眉的模樣被他看出來了,他也嘬起鼻子,像狗似的唏唏了幾下,問我聞到甚麼。
我原籌算明天去新華書店逛逛,可老天爺一向陰沉著臉,那綿綿的雨絲彷彿就冇停過。
“誰不喜好潔淨?誰不喜好美?可得有前提!我們每天累得賊死,那另偶然候、有表情去享用‘東風、雨露’?熱水,在哪兒?在夢裡!冷水,能隨便洗的麼?既便有洗的‘賊心’,還得有洗的‘賊膽’!先前在工棚裡,你看到的阿誰不竭咳嗽的工友,就是為了進城買東西,怕被人嫌臭、看不起,洗了個冷水澡。成果,打了五天的吊針,七八百塊錢冇了!現在還發著燒。你說,明天,他是拖著病體,暈暈乎乎的到高空乾活呢,還是去持續打那每滴一點都像打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血錢就那麼滴走的點滴呢?……”
吃過晚餐,都十點了,纔等來了肖楊的電話。我便一溜煙的向他家衝去。
8月9日禮拜天陰
我指了指他身上,說你如何跟真正的打工仔一樣,身上一股能把人熏死的汗臭味。
在路上時,我叫他如果太累就不要乾了,可他不聽,說要對峙“約法三章”。我有點想不通,他家又不缺錢,我們打工也就是體驗一下餬口,冇想到他還叫真了。我想,我打工的處所也象他那兒亂七八糟,臟亂差、臭的話,我必定呆不下去,還如何能住到那兒?